“是,你现在还没有家小,那这不能保证你以后没有,万一遇到一个家境贫寒但白净精致的男孩子,挥金如土但温柔似水,那你怎么办?”
骨子里隐藏的女a基因好像一下子被点燃了,别说了我去干!
孙晴天气势汹汹就要离开。
“你不留这儿吃晚饭了吗?”
孙晴天严词拒绝:“不吃了。”
再说了,晚饭还是腊八粥,虽然好喝,但也不能一直喝。
郑葳有点惋惜,“真的不吃吗?”
自己是不是猛药下多了,痛失一员喝粥猛将。
孙晴天在场的时候,祁元潜都会避开,但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郑葳身上。
他在堂屋,隐约捕捉了几个关键词。
白净精致的男孩子、温柔似水。
她喜欢这个类型的异性吗?
紧盯着自己小麦色的手背,明显不白也不净。
温柔似水吗?
这个词跟他之间没有任何的关联,也没人能从他身上得到温柔这个结论。
政敌不会,柔然不会,手下的士兵更不会。
郑葳在孙晴天走的时候,给她带上一封红糖,这红糖是祁元潜从州府带回来的。不是祁元潜买的,是班骅芸送的礼物里带着的。
红糖在乡里不太常见,之前孙晴天在县里买到几包,送给郑葳一包。
孙晴天拿着红糖回到家,家里原本应该有个除她之外的人存在,但现在整个房子空空如也。
经过郑葳下午的一顿push,她对那男人的行踪也不是很在乎了。
郑葳:专业画饼大师
只是经过一下午的奔波,她非常疲惫,匆匆洗漱上床。
但晚间的睡眠,没有让她的疲惫减少,因为她做了一个火光冲天的梦。
第二天早上,她早起赶回村里,把还在睡梦中的孙求财一家人,从炕上薅起来。
祁元潜带着郑章宇文允早起跑圈,恰巧看到孙晴天砸门冲进孙家的一幕。
等他们跑圈回来时,孙晴天带着孙求财一家人向着外面走。
郑葳生无可恋地坐在炕上,头鸡窝似的乱糟糟的:“外面干嘛啊,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