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正在说……”
庆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清了清嗓子,说出严家诋毁他与端阳郡主名声一事。
“父皇,他们诋毁儿臣便罢了,儿臣是男子,又是众人供认的不着调,名声坏了也就坏了,可端阳不一样啊。”
庆王掷地有声地道:“端阳她可是我们皇家的郡主,代表着皇家女子的操行,还是四皇兄的未婚妻,怎么能任由严家人诋毁她的名声。”
“他们一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才报复端阳。可怜端阳前一晚还和四皇兄一起救了严家的两位公子。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们被打死得了。”
皇帝朗声:“杜爱卿何在?”
杜大人站出来:“微臣在。”
皇帝问:“庆王所言可属实?”
昨日就把案卷呈上去的杜大人仿佛真的不知道皇帝对整件事一清二楚,他道:“庆王所言属实。”
沈亭站出来:“请父皇明察。”
顾霖站出来:“请皇上明察。”
一个又一个地官员站出来请皇上明察,安王眸光微动,知道如今严家是树倒猢狲散,已经无力回天。
“安王,”
皇帝目光落在安王身上,语气不明:“严家是你的岳家,你怎么看?”
安王拱手:“中伤五弟与端阳的名节,其心可诛,请父皇明察。”
“朕知道了,”
皇帝微微颔首,话锋一转:“下一件事。”
这就结束了?
安王懵了下,余光瞥见庆王迅速站好,仿佛之间哭丧式喊冤的人不是他一样。
安王心下一凛,有种不好的感觉。
有这种感觉的还有晋王。
他只在严涛身边安插了人,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严家老夫人?
早朝结束,宁王和顾霖在说话,庆王也没走,像是在等宁王。
晋王朝庆王走去,还没走拢,庆王就往后一缩,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晋王无语:“这里是金銮殿外,我能对你做什么。”
“谁知道呢,有些人就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
庆王没有放松警惕:“你走远点。”
他的腿才刚好,经不起再一次地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