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不耐烦地推开那思姌。
她手背搭在眼眶上,阖眸,掩藏起自己波动的情绪。
温榆当然知道自己有情况,从许笃琛生日那天晚上她就开始骗自己。
她心跳确实有变快,可她却掩耳盗铃地告诉自己,心跳如常。
这么多年,她一直坚信无爱一身轻,她才不会对谁动心。
可许笃琛的脸真是每个点都长到她的胃口上。
她每次瞧见许笃琛落寞的神态,就想摸摸他的头,问他为什么不开心。
分明是一个矜贵孤傲的人,她为何总能感到他的脆弱感。
男人隐隐中的脆弱感真的是种致命吸引。
她本以为这只是偶尔的母爱泛滥,可有些事情慢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许笃琛现在的温柔攻势就像温水煮青蛙,她根本跳不出去,甚至在里面游得很开心,只有待回过神时,才会让自己清醒一些。
“那句话来说你可真是再合适不过。”
那思姌撇撇嘴角。
“哪句?”
“活得这么清醒又克制有什么用。”
温榆睁开眼,放空大脑,良久,她喃喃道:“要是他追到我就变心了呢?男人不都这样。”
那思姌意料之中地笑了笑:“我就说嘛,瞎子都知道你动心了,看你们这种母胎solo谈恋爱真累。”
“你怎么知道他没谈过恋爱?”
“这。。。。。。还用问吗?小许什么都写在脸上了,要我说,你就知足吧,这个年头,这么单纯的男人不多了。”
温榆倒像在对自己说:“再看看吧,这才多久。”
那思姌伸出手点了点温榆额头:“胆小鬼!”
温榆又给那思姌说了瞿文耀拿票给她,被许笃琛撞见的事。
那思姌若有所思:“他竟然一直没问你?那就你问他啊,问他为什么不问你。”
“什么问来问去的,你说话真累。”
温榆听着那思姌这句话脑仁突突地疼。
那思姌哈哈大笑:“我们今天去哪里玩?”
“玩什么,带着你家那位回北都吧。”
温榆扯上被子捂住脸。
“用完就丢,渣女!”
那思姌黑眼珠子一转,“小许没去看过livehouse吧?”
温榆伸出头来,表示不可能:“我们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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