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要盖房子啊,那是我的房子,我不能不在场,真烦。”
姜知睿眉目前全是不耐,连监军她都懒得当,这回却是要做监工了。
当年凤皇把将军府赏赐给她,并进行修葺的时候,她也是在最后去看了眼,连马背都没下,就扭头走了。具体事宜,自有内务府的人操心。
不过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二叔二婶又抽不出空,大哥和弟弟自己都有一摊子麻烦,只能靠她自己了。
“盖房子?”
关夕望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是真的在为此郁闷,而不是在凡尔赛,只能说:“自己住的地方,肯定是要上心的,现在麻烦一点,以后的麻烦就少了。”
“房子不就是睡觉的地儿吗?能住就行。”
她常年在外行军,军帐就是家,野地荒庙哪里没睡过。
对她来说,什么样的房子都差不多,顶多是睡的舒不舒服的区别。
关夕望却极为不认同,“房子可是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心情也有很大的影响,有了房子才有了家……你呀,就是太小,以后就明白了。”
姜知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她在外打仗的年份都比关夕望大,这人敢这样说,还真是大言不辞。
见他不说话,关夕望继续问:“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房子,是二层小楼吗?”
“都行,起码要有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场院要足够大,围墙最好高一点。”
书房留给她修炼,场院让她练习招式,围墙越高,她的“诡异”
行为越不容易被发现。
听到她的描述,关夕望也忍不住畅想起来,这个年代农村的土地不值钱,如果资金充足,完全可以修个四合院。
至少两间厢房,一间给他当工作室,一间当书房,院子里要多种几棵树,花坛里多种一些兰花,等他在书房画画的时候,推开窗,就能看见满园的风光,那该是多么惬意。
姜知睿见他走神,“喂,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