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他抬头看天,只才下午。
可他并没留下的意思。
接着,蜀帝亲自地搀扶他,慢慢地走向凉亭。
以至于他时时地走神,都没注意到成都的城门大开,似是有人特意地欢迎——
“丞相?丞相?”
王平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就见王平策马而来,拱了拱手,低声地说,“陛下就在前面等着我们呢!您看……?”
若你不起个开头,待到微臣寿终,又如何敢把大小事务交还给陛下呢?——陛下放心,现在犯错,还有纠正的机会,若是以后微臣真的去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蜀帝终于惶惶然了。宫婢们娴熟地上前,又是倒茶,又是摆放点心,还给石凳铺一层软软的兽皮,让他和蜀帝各自地坐下,一点也不觉得冷。
小小的凉亭五脏俱全,要甚么,就有甚么,令他无比舒适,暗地感慨蜀帝真会照顾人。顿了一顿,他对蜀帝说“我有一些话,想单独和陛下说。”
蜀帝“……”
朝蜀帝微微地行礼,他缓步地退下,终是走出蜀宫。期期艾艾地,蜀帝终于改口了,犹豫道“朕能做得到吗?”
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他顿觉浑身疲惫,累得要命,便索性地把整个身体放松,缓缓地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身后不远处的王平等蜀将们瞧见自家丞相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皆都松了一口气。
这支蜀军不紧不慢地,来至成都的城门前。
尔后,他被一名亲兵轻声地唤醒。
笑嘻嘻地,蜀帝道“亚父,别怪朕现在没个正经,但在公开场合,朕还是很正经,绝没辜负亚父您多年的栽培!”
“是吗?”
他心下一动,“比如?”
“比如……比如,朕颁布诏书时,就很气。”
蜀帝苦思冥想,“平日朕也很节俭,绝不敢浪费粮食,也不敢铺张浪费!”
挑了挑眉,他不置可否。
“陛下,微臣有一要事,倒是忘记询问了。”
他冷不丁地询问,“年前微臣命人将夏侯霸押入成都,陛下可曾见着了?”
蜀帝看罢,极其上道,说道“亚父,天色已晚,不如您明天再与我说罢?”
期期艾艾地,蜀帝终于改口了,犹豫道“朕能做得到吗?”
“自然能!”
他说得斩钉截铁,“只要陛下按照老夫说的去做。”
蜀帝沉思片刻,咬牙道“就听亚父的。”
朝蜀帝微微地行礼,他缓步地退下,终是走出蜀宫。期期艾艾地,蜀帝终于改口了,犹豫道“朕能做得到吗?”
“自然能!”
他说得斩钉截铁,“只要陛下按照老夫说的去做。蜀帝怔了一怔,便挥退一干宫婢们和内侍们,只让对方远远地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