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也追不回来。
话落,姜汌愣了下,不过到底一起长大也是一起见惯声色犬马花花世界的好哥们,包养这话从秦易嘴里蹦出来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包谁了?
“你真病的不轻。”
姜汌返身,靠在椅子上,目光散懒地看向拳击台。
秦易似乎也不否认姜汌这话,淡淡复述一遍他的话,似说给自己听又似发泄出来:“是病得不轻。”
还是那种没程怡,就活不了的病。
“程怡愿意?”
姜汌睨眸,继续说道。
“你觉得呢?”
问也白问,姜汌唇角淡淡扯了个弧度,说道:“说真的,如果你没打算和她结婚,这样就过分了。”
了解如他,秦易包养不是真的包养。
不过就是拿这个当借口,留程怡在身边。
秦易没接话,眼眸浅沉,过了好会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和她结婚?”
“是吗?”
“嗯。”
“话别说那么早,人家也要愿意跟你结婚才行。”
姜汌侧眸看他一眼,“先把家里摆平再说。”
豪门的那点事,也不都是爱情。
这里面牵涉太多商业利益。
爱情对豪门来说就是一味调剂,不能当真。
秦易不吭声,只眸色沉沉看着前方拳击台上那两根不断晃动地缆绳。
姜汌活动活动自己包着一层胶带的手指,换个话题:“宋睿下个月从非洲回来,一起接他吧。”
秦易淡淡‘嗯’一声,继续沉思。
……
晚上下班,亮了一盏吊灯的客厅,陶筠扎着丸子头,穿着宽松的露肩短T,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
听到门锁开门的声音,陶筠扭头,对已经进门,在玄关换拖鞋的程怡说道:“你老家那小女孩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了,她有跟你说吗?”
虽说这小女孩够让人讨厌的,但到底才18岁左右,大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程怡还没从秦易的事中喘过气来,听到陶筠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就皱眉了:“没有,她有说去哪吗?”
陈夕颜在她下班那会发过信息,就提了钱的事,也没说要出去?
“我哪敢问她呀?一问准给我摆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