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就排,睡他一次稳赚不亏。”
“行啦,你就别执迷不悟了,来之前不都说他难搞着呢吗,‘南黄棺’的外号可不是白来的。”
唐红雨原本都走过去了,听见这句又绕回来:“男皇冠?那是什么东西?”
两个小姑娘一怔,漂亮的那个敌意地看向唐红雨,显然把她当做“领牌排队”
的竞争对象之一了。
另一个犹豫了下,解释:“南墙,黄河,棺材。简称‘南黄棺’。”
唐红雨:“……?”
什么玩意?
漂亮的那个小姑娘不耐烦地抱起胳膊,气鼓鼓的样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南墙,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黄河,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棺材。”
她一顿,瞪了眼身后高台方向,稍加大声:“南、黄、棺!”
这一声惹来不少目光。
她朋友一窘,拉着她往舞池里面跑:“丢死人了你!”
“……”
唐红雨回神,笑得抚掌,朝高台区走过去。
小姑娘一腔真心“喂了狗”
。
“南黄棺”
本人靠在高台区的最边角,低着头,眼都没抬。他手里拎着只水晶玻璃杯,琥珀色的酒浆在杯底慢悠悠地晃。
光色漂亮,却没拿着杯子的那只手漂亮。
那人身旁高腿凳是空着的,唐红雨也没客气,走过去一踮脚,直接坐了上去。
杯子仍在晃着,帽檐下卷发垂过的眉微微一凛,喉结轻滚出的声音低哑又满浸不耐。
“有人了,去旁边。”
唐红雨挑眉,转向自己面前。
那儿确实是放着只杯子的,还填了酒,显然是某人为了清静,安排给一只空凳子付钱“喝酒”
。
唐红雨好气又好笑:“那你还来酒吧干嘛,自己在家里喝多好,还没人打扰?”
酒杯一停。
唐亦懒撩起眼,漆黑眸子的焦点落到唐红雨身上。他看了她一两秒,视线落回去:“太安静了。”
“家里?”
唐红雨也没客气,拿起那只没人动过的酒杯,“安静不好吗?”
“不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