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不知道搁哪儿整的木板,正在客厅拿锯子锯呢!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汗珠顺着他的脸滑到他脖子里,让韩千雪看得……有点点渴。
如果是夏天就好了,汗珠打湿他的衬衫,或者直接从他的肌肉上滑过。
啊!
有画面了!
“醒了?”
陈年放下工具,拿起抹布擦擦手,走过去用汗湿的额头贴到韩千雪的额头上,“还有点儿热。”
韩千雪道:“是你出汗之后体温降低,不是我体温高。”
陈年抬起头,手指擦过她的嘴角,“流口水了。”
韩千雪惊:“不可能!”
她用手背在嘴上擦了一下,“干的,你骗我!”
陈年笑:“你去照镜子。”
韩千雪蹬蹬蹬跑进屋,拿起窗台上扣着的粉色的塑料架圆镜照了照,嘴边真的有一点点痕迹,“一定是吃药吃的,睡太香,所以……”
绝对不是看他看的!时间对不上!口水干得没有这么快,哼!
陈年:“我也没说啥呀?你怎么这么激动?”
韩千雪眯起眼睛,“你不笑,我就信你。”
陈年低头忙碌不再逗她,“妈带着大姐和孩子们去买对联了,厨房还有吃的,你要是想吃就热热吃。”
家里原来没有被人呀!
韩千雪走到陈年背后,恶劣地直接贴上去,“这是做的什么?我们的床吗?”
陈年捏着锯的手紧了紧,轻轻「嗯」了一声。
他本来只想做个架子,可出门的时候刚好遇到张小兰二叔,他二叔从厂子里给他弄了些木板,让他可以做张属于他们夫妻俩的床。
这些刨花木板和韩千雪上次找来的不一样,不如那些材质好,不过陈年也没有怀疑什么。
公交厂又不是木材厂,肯定是什么多余了,才能被张二叔拿出来给他们。
“我一吃药就睡得实,昨天挤到你没有?”
韩千雪亲昵地问着,时不时用手指戳他的背。
陈年知道她是故意的。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指,“你在勾引我?”
“你欺负人。”
韩千雪凑近他,“我和自己男人说话,还能说勾引不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