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马上道“这雷火生现在在那里,朕应该奖他的,朕要奖赏他,”
司马平道“回皇上,雷火生现在就在殿外,皇上可宣他上殿,”
崇祯道“宣雷火生上殿,”
大臣们小声议论起来,“雷火生不是郝仁的家人吗!他怎么没被封赏,怎么也没人说一声,”
齐高杰和阮大成感觉今天这事不对,怎么正在这节骨眼上又出现了司马平。
其实这司马平早就想上朝了,只是他的伤还没好利,几天前他上书为郝仁做保,皇上没理他,他心中生着气呢!
昨天曹德财送走吴仁杰和韩忠良后想起想不对,万一明日皇上不听他二人的劝、还让阮大铖和齐高杰提审郝仁,后果可就不可想相了,他又想了一圈觉的司马平老前辈还没出场,得让他老人家上场了,于是他又到司马平老前辈家里把情况说了一下。
司马平听后道“你让雷火生明天一早来我家,同我一起上朝,我自有办法同皇上理论,”
曹德财便又去了郝仁家、这雷火生一听马上说要连夜去司马平家等老前辈!然后他在司马平门口等到四五更时二人一同进了宫。
雷火生是个嘴笨的人。他不会说话,司马平便教他见了皇上后怎么说。
皇上把他召上殿后雷火生跪下喊过万岁只等皇上说话。
崇祯道“雷火生平身吧!”
雷火生站了起来。
崇祯又问“雷火生你千里孤骑报信,又北大营护驾有功,朕该重重赏你,你想要什么奖厉、”
火生又跪下道“火生是奉了我家主人郝大人的命令去南京为皇上报的信,在北大营保护的皇上也是郝大人的嘱托、现在郝大人还在刑部大牢受审我怎么敢领奖、这奖应该也是我家老爷郝大人的,我不敢私自受奖”
这一句话可把崇祯给难住了,人家说的很清楚,人家办的这些事是郝仁让办的,不是看到自己能做皇上才办的、郝仁在大牢中受审,他怎么也不能领取这奖。
崇祯想了好久才又问道“那你不受奖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雷火生道“火生是来为我家郝大人喊冤的,先皇病危时身边没几个可信任的人,他叮嘱我家大人、让我家大人想办法派人到南京报信,我家大人这才让我一人单骑去的南京、后来又是我家大人派我去接的皇上,我家大人要我务必保护好皇上、我这才几日不睡守在皇上身边。所以皇上若奖、该奖我家大人,我家大人再奖我即可,皇上如果不奖也没什么,因为那时我家大人是在为先皇办差,先皇该奖我家大人的、可先皇驾崩了,我家大人受不到奖也是该的,这和皇上你没有关系,可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家大人为先皇办事,把皇上拥立上了皇位,现在皇上你却要治我家大人的罪,这到底是谁错了,是我家大人错了,还是先皇错了,最后把我家大人下了大牢。”
崇视坐不住了,这个雷火生是个憨大个子,可今天讲的话把自己难住了,人家说的设错、到底是谁错了要把郝仁下大牢,自己能说是郝仁错了吗!能说是天启错了吗!人家都没错,可把自己捧上了皇位自己怎么还要抓人家。
这个逻辑问题崇祯是解决不了的,他的脸被憋的通红,坐在龙椅上说不出话来。
这时阮大铖要救驾了,道“皇上不要听这雷火生胡言乱语,郝仁被抓和拥立皇上登基没有关系、郝仁是因为他是阉党才被抓的,”
这时司马平说话了、“阮大人说郝仁是阉党可有证据郝仁是建过魏公祠还是给魏忠贤送过银子你说他是阉党”
阮大铖道“郝仁和魏忠贤称兄道弟,魏忠贤临走时他还去送过魏忠贤,这能说他不是阉党吗?”
司马平沉着气道“那阮大人也和魏忠贤交情深厚,当时整个东林党都被魏忠贤打倒了唯一没动你,难到你也是阉党吗?郝仁送魏忠贤也是人之常情,他们同朝为官七年,相互也有过交接,能去送他正好证明了他的清白,说明他是个有情有义又有忠有贤之人,你怎么以此来判断他就是阉党呢!”
阮大铖被问的没话说,这时齐高杰说话了、他道“阮大人没被阉党打倒是因为阮大人没做过违法之事,郝仁送魏忠贤是因为他们是同党,你说这郝仁送魏忠贤是有情有义、难道朝中大臣别人都是没情没义的人吗?”
司马平道“我忘了这里还站着个真正的阉党,你说阮大人没做过违法的事,那其它的东林党人是做了违法的事了吗?”
齐高杰没了话说,阮大铖道“现在是说郝仁的事,怎么说起我了,我可是忠于皇上的人、”
司马平道“我没说你不忠于皇上,现在你攻击郝仁,是因为他不忠于皇上吗?”
阮大铖语塞、齐高杰道“现在是说郝仁是阉党的事,没说他不忠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