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苗经过一番分析,已是不抱多大希望了。
她在脑子里将十里八乡的媒婆名字过了一遍,认真比对着哪个更可靠些。。。。。。
***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农活也越来越少。
黄土高原上的植被渐渐枯萎,绿色肉眼可见的在减少,天气也常常灰蒙蒙的。
秦寒舒的窑洞旁的小土坡已经光秃秃,拐枣树的叶子也掉光了,剩下奇形怪状的拐枣挂在枝头。
秦寒舒尝了尝,酸甜味还带点涩,口感一般。也就是现在这个时代物质贫乏,才用来当个水果吃。
秦寒舒任由队上的小孩儿摘光了。
空间里的水并不是万能的,浇给空间外面的植物能让其更容易存活,长得更好,但并不能完全抵御自然变化。
韭菜也随着天气变冷而死了,不过土里面的根系还活着,明年开春一暖和,就又会长出新的来。
在立秋后,小菜园里的菜就换种上了萝卜和白菜。
这两种菜是北方冬储最主要的蔬菜。
不过秦寒舒没种多少白菜萝卜,队上种了很多,不够吃可以从队上用工分换,没有工分也可以补钱。
她将一块地分出来种了芫荽和芹菜,这两样都是比较耐寒的菜,目前还能种,不过再冷些,到了下大雪的时候,也不易存活了。
这段时间,好湾村66续续建了好些个沼气池子,做饭照明烧炕这些,现在都换成了沼气。
大家不用再去捡柴火,省了不少事。
有其他生产大队的人来好湾村请教,周长安直接派了林之恒去帮忙建设。
队上家家户户开始为过冬做准备。
知青们也不例外,在院坝边上找了个地方建了公共地窖,洋芋、白菜、萝卜都储藏在里面。
秦寒舒的窑洞够大,当初修建的时候又多在后面挖了一个洞,储物空间够,便没用公共地窖。
知青们还学着本地人那样腌酸菜。
也不用专门去学,张瑶就会,大家听她指挥就行。
将白菜去掉老叶,洗净晾干,然后放到翁里去。放的时候一层白菜一层盐,最后再加上用花椒、大茴、生姜、大蒜熬制的料水。
最后在瓮上压上大石头,就可以等着吃了。
集体做酸菜的时候,知青们照旧分成了新老两拨。秦寒舒这批下来的,加上张瑶和薛新锐为一拨。前年下来的老知青为一拨。
不过老知青并不愿意带廖雨洁,廖雨洁被单出去了。
廖雨洁的工分低得不像话,连自己口粮都挣不出来,分到的那几颗白菜萝卜,估计半个冬天都过不完,哪还有余的来腌酸菜。
谁都不愿意让她占便宜。
那想吃酸菜怎么办?
一个奸懒馋滑的人,遇到问题,先想的肯定是奸懒馋滑的招。
某天天还没亮,众知青沉睡在梦乡,一声惨叫就从知青点的院坝响起。
“啊——秦寒舒——救命啊——”
秦寒舒被吵醒,起身披了件衣服,一脸起床气地拉开窑洞门。
手电筒往院坝一照,就看到廖雨洁扒着酸菜缸嚎哭,屁股上挂着一只猫。
原来是廖雨洁想趁着天还没亮,大家都还没起床,偷点酸菜,炒粉条吃。
谁知刚动手,老虎就不知从哪窜了出来,“嗷呜”
一口就咬在了廖雨洁的屁股上。
老虎还不满半岁,不过天天用空间养着,体型比同龄猫硕大多了,而且它本来就凶,廖雨洁平时就怕它。
屁股又痛,又不敢动,廖雨洁只好大喊求救了。
她朝着秦寒舒一把鼻涕一把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快把它弄下去吧。”
这他妈什么猫啊!比队上人家养的土狗还可怕!
秦寒舒站在那里无语了好半晌。
在寒冷的深秋里,天不亮起床偷酸菜。。。。。。把这毅力用在挣工分上,你也不至于连酸菜都吃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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