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将坐垫垫到屁股底下,周维光就想起,这个垫子好像是从她屁。。。。。身下取出来的。
他刚接手的时候,还感觉到了一点余温。
周维光瞬间脸爆红。
手里的垫子让他心虚得要命,好像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羞耻事情一样。
要不还给她吧?
可怎么说?
坐垫成了个烫手山芋,让周维光不知道如何处置。
纠结了一会,周维光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双手捧着垫子,不敢让自己的手跟坐垫有太大面积的接触。
周瑞兰只顾着看台上的表扬,很久以后不经意转头,才看到他的奇怪动作。
“哥,垫子是让你垫屁股底下的,你捧着做甚嘞?”
还跟捧着什么宝贝似的!
周瑞兰的声音有点大,引得秦寒舒也看过来了。
二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他,充满了好奇和不解。
“。。。。。。”
周维光憋出两个字,“挡风。”
周瑞兰和秦寒舒虽然还是觉得奇怪,却没再问什么,纷纷转了回去。
周维光大松一口气,没忍住转头,越过周瑞兰,朝秦寒舒看去。
中间隔着个周瑞兰,其实只能看到一个鼻尖。
谁知秦寒舒又突然伸了伸脖子,看了回来,两人的眼神正好对个正着。
周维光强做镇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淡定地移开了眼睛。
秦寒舒的唇角抿了抿,也收回了视线。
演出进行了一上午,结束后,周瑞兰拉着秦寒舒去周家吃中午饭。
两个人在前面走着,周维光在后面跟着,手里还捧着那个坐垫。
秦寒舒扭头看见,忙道“周三哥,把坐垫还给我吧。”
终于可以卸下这个烫手山芋了,周维光连忙交还给秦寒舒。
秦寒舒抬眼看了看他,好笑地问道“周三哥,正月的天有那么热吗?看你那满头的汗。”
周维光立马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沉声道“嗯,是有点热。”
“三哥你热啊?”
周瑞兰道“那把你身上的军大衣给我穿,从晒场出来凉风一吹,我觉得有点冷。”
周维光“。。。。。。好。”
周瑞兰裹着军大衣,问秦寒舒“你冷吗?冷的话,我们一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