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爷什么没见过,差不多的灯红酒绿早就尝试过,可今天运气差得出奇,竟和舒念齐齐留成最后两位。
舒念平时于玩牌这件事也算顺手,但郁至清太强了,他经常性地掀她牌。
每次吧,还是她说假话的时候。
来来回回几次,牌几乎都在她手里。
时佳词叹口气,她不知说什么。
这么明了的事儿,一瞧便是他哥设计好的。
为的什么?多与念念单独玩牌?
她摇头,玩得挺变态。
舒岑冷眸轻瞟郁少爷,他不喜欢他,他对姐姐心思有些肮脏。
陈攘没什么情绪,郁至清的想法,不是他能所左右的。
相反,他有些羡慕郁至清,起码,他永远知道他想做什么,想怎么去追求。
他不同,他总是在某些事上陷入死胡同。
郁少爷手里还有两张三,他晃晃纸牌,“还有两张。”
舒念看看她手里差不多得有二十张的数,“三个4。”
郁少爷静静注视她,嘴角蓦然绽开抹浅笑,“掀。”
舒年乐不可支,生怕他反悔的迅打开牌“是真的!”
郁少爷如不服输的赌徒,一次又一次地掀牌,想证明他判断的真假。
可每次舒念都是真。
很快,她手里还剩一张牌,“你输了。”
郁少爷应声,“愿赌服输,我请大家吃饭。”
奔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纤长翘卷的睫毛像小刷子,一下一下刷荡人的心。
舒念“就在这吃吧,当然,钱得付。”
郁少爷笑,表示他没意见,她随便选。
输了,就要输得起。
郁少爷心思太过明显,连舒岑都现了。
午饭过后,全回去午休。
舒念翻身躺在床上,半晌,仍没睡意。
她起来,呼口浊气,不知为何,去了他们上午玩牌的地方。
郁少爷轻抿口茶,看到白色泡泡袖上衣搭配牛仔破洞宽松裤的女生,肆意不羁地打招呼“睡不着?”
舒念过来,坐下,接过郁少爷扯拉开易拉罐的啤酒,“你呢?”
“等你。”
郁少爷剑眉微挑。
舒念浅尝一口啤酒,稍稍涩苦的酒水顺食道流进胃里,凉凉的。
“你知道我会来?”
她看他。
“不知道,撞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