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过去。
贺应浓张开双臂。
下意识的,钟声晚就抱了他。
任远都没反应过来,身边的人没了,看过去,惊叹一声:“这也太绝了吧!”
他是个颜控,不分性别的那种。
最开始对钟声晚有好感,除了觉得这个人好相处,就酒局那晚看见了,有服务生端着菜差点撞到钟声晚,钟声晚提醒人小心看路,再就是钟声晚长的很绝。
那天那个楚总长的也绝,但太过阴霾,任远不喜欢。
倒是现在这个,个高腿长,比一米八的钟声晚高半个头,得一米九吧,长相更是浓颜系的巅峰,昳丽华美,不比钟声晚差。
就走过去。
太好看了,多看两眼。
近距离了更绝。
气质冷峻深沉,配得起外在。
钟声晚介绍这俩人:“我浓哥!”
;“剧组认识的朋友,任远。”
贺应浓一手搭在钟声晚肩膀上,和任远打招呼:“你好,贺应浓。”
任远:“任远。”
贺应浓问他:“你们刚才是要。。。。。。”
正好是饭点,是约了饭?
任远:“我经纪人让人订了一桌菜,我记得小晚爱吃虾,那家白灼虾做的好。。。。。。贺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要不要一起?”
他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多。
真是奇怪,怎么不知不觉就说这么多,事无巨细的,大概是这位贺先生的目光有魔力。
钟声晚知道贺应浓如非必要,更喜欢独处,就要开口拒绝。
贺应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长相穿戴都是一等一的优越,礼貌又斯文,自然不存在蹭饭的嫌疑,反倒让任远觉出一种人家很给面子的感觉。
席间,贺应浓给钟声晚剥虾。
自然而然的动作。
在家做习惯的,钟声晚是爱吃虾,这他当然知道。
他手指很好看,是成年男人的修长兼并力量感,右手无名指戴着戒指,昭示着某些事实。
任远觉得这未免太亲近了,尤其是手指戴着戒指,却对钟声晚这样,又不是同姓,总不会像那个楚总似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这段日子,他和钟声晚很处的来。
不经意似的:“贺先生一看就年轻有为,戒指也很好看,这是。。。。。。英年早婚?”
贺应浓不是故意戴戒指来找钟声晚的,自从戴上,再不曾取下来过。
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