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浓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侯祥很难不注意到对方,越注意,心底那种莫名的畏惧倒轻了。
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嘛。
会给钟声晚夹菜,会好奇圈里一些八卦,会问拍戏时的一些流程,还会在吃饭的时候都牵着他晚哥的手不放。
这是一个看着冷清厉害,实际上有血有肉的人。
有了这种判断,侯祥胆子就大了些,再加上这是钟声晚的伴侣,他对贺应浓也生出了一二亲近之心,也能聊上几句。
还说起在拍摄《大漠孤烟》时的趣事:“那时候贺总您总来探班,托您的福,我们剧组的伙食让隔壁剧组都羡慕。”
话说完又懊恼。
想起来了,那时候钟声晚还和那个楚总是一对。
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贺应浓何等人,瞬息就想明白侯祥为什么忽的懊恼,只握住钟声晚搭在桌上的手道:“那就好,我还怕委屈了声声。你们拍戏昼夜颠倒,伙食好了,人精神也好,才能扛得住高压的工作。拍夜戏的时候犯困怎么办?”
他抛出问题,侯祥回忆起来。
这点似乎带起几丝尴尬的小插曲,很快就消散了。
贺应浓听侯祥讲剧组的事,但并没有放开钟声晚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把玩,捏手指肚,柔软的让人心。颤。
钟声晚握住贺应浓的手指,不让他再动,他一定是哪里不对劲,明明只是被捏手指头,怎么感觉整个人被揉。搓。。。。。。
贺应浓任由钟声晚握着他的手指,不再动了。
侯祥忍不住道:“晚哥,你们感情真好。”
坐在侯祥旁边的经纪人也这么想。
而且心里隐隐觉得,这个贺总对钟声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到让人心悸的。。。。。。占。有。欲?
看似轻描淡写又似乎无处不在。
如密网罩鱼金笼锁雀,只那网铺的大,笼也宽阔,所以不显眼。
这种感觉一瞬而失逝。
也许是错觉吧。
。
饭毕天将擦黑。
出了酒店,钟声晚和贺应浓站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等六生开车过来。
侯祥陪同。
酒店门口三人合抱的柱子后忽然冲出一个人影,扑着钟声晚的方向去,嘴里喊着:“领导,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钟声晚饭毕总有些惫懒,又或者贺应浓在身边,下意识觉得处处都是安全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贺应浓揽着钟声晚往后一让,那个黑影就扑空了。
借着灯光看,是个穿着很破旧的老头,乍一看苍老可怜,但那双眼透着刁钻狡诈,并非善类。
酒店门口灯光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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