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显的格外郑重和绵长。
这天晚上的事,钟声晚酒醒之后不记得了。
贺应浓也没有提。
理亏。
是他定了规矩,结果又是他先有非分之想,这未免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嫌疑。
。
戏拍完,钟声晚回了海城,又开始他的新一轮休假,他和贺应浓的关系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在钟家小住晨起时,他醒过来,贺应浓还在床上。
贺应浓醒着,看书或者看手机,看他醒了还会道“早安”
,仿佛这只是千千万万个早晨的其中之一。
但问题是,钟声晚的睡相。。。。。。
在经历了手足无措、面红耳赤、果然如此等一系列变化后,钟声晚过度到若无其事这一阶段。
他想,我这适应力可强。
贺应浓也这么想。
于是在这天早上,钟声晚再一次从他怀里苏醒的时候,手臂一揽就将准备挪回自己位置的人带了回来。
钟声晚头皮发炸,手撑在贺应浓胸口以保持安全距离。
男人么。
又是大清早的。
有些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贺应浓低头,在钟声晚撑着他胸口的胳膊上亲了亲:“真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
钟声晚感觉印在胳膊上的吻怀有莫名的能量,不然为什么整条胳膊都酥酥麻麻,还无法集聚力气。
他跳下床。
洗漱的时候还在想那句话,每一天都是这样。
哪样?
两个人抱成一团?
咳。。。。。。
。
钟声晚感觉自己像个脑子不太好使的亡国之君,贺应浓已经兵临城下,他却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候需要有个军师。
在娱乐圈这片海中,金云东这个浪里白条显然是个好人选。
钟声晚无中生友的告诉金云东,有个娱乐圈的朋友目前正碰到感情上的烦恼。
对方攻势猛烈。
他那个朋友不知如何是好。
金云东摸了摸钟声晚的脑门,没发烧:“钟钟,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你清醒一点,楚锦宸那个混球有什么好?”
钟声晚:“不是,你听我。。。。。。。”
金云东动了气:“听什么听!你想想你靠近楚锦宸的时候过的什么日子,现在又过的什么日子?”
他摸一把钟声晚的脸:“贺总给你养的溜光水滑,就是让你重整旗鼓去跳火坑的?他哪里不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