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浓握住钟声晚的手,他总有一种一个抓不住眼前的人就会溜走的感觉,直视着钟声晚低垂着的眼:“声声,你知道了,对不对?”
钟声晚:“我没想好。”
他的计划里没有这一项,作为一个弃婴,组建家庭是一件神圣且不能半途终止的活动。
直到生命的尽头。
钟声晚不确定自己能承担这个责任。
他心存畏惧。
一个害怕输的人想要永远不输,最保险的方式是不要去赌,一个想要不辜负人的人,最保险的方式是不去承诺。
贺应浓碰了碰钟声晚手背上的伤疤——拍《七日缉凶》时留的:“那就慢慢想,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后悔了。”
钟声晚抬眼看他。
贺应浓托了下钟声晚的后脑勺:“我不能够遵守承诺,在这场婚姻中和你相敬如宾了,我喜欢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白天黑夜,永不分离。”
他仔细的看着钟声晚:“你只需要告诉我,在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你讨不讨厌我。”
贺应浓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如果钟声晚因为楚锦宸的缘故排斥一切情感,那他真的要束手无策。
钟声晚诚实的摇头。
巨大的喜悦充斥内心,贺应浓:“那这样呢?”
他亲了亲钟声晚的唇角。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但绝对是当面锣对面鼓的一次,两个人不约而同心神一震。
钟声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往后退了退。
贺应浓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肯定的道:“你不适应,但也不讨厌,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声声,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单方面的下结论,肯定又直接。
这天晚上,钟声晚真的失眠了。
他回忆贺应浓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抱着被子辗转反侧,天南海北的想了很多。
想的多,到最后也不记得都想了什么。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原来真正的亲吻——演戏的不算,真的会让人产生触电一样的感觉。
这天之后,钟声晚刚开始的几天,都不太好意思和贺应浓对视。
怎么也算见过大风大浪。忽然就不由自主的纯。情起来,手脚都好像没地方放一样。
在被堵在厨房亲了一回,客厅沙发上又亲了一回,情绪才又调整过来。
按照贺应浓的说法,适应阶段,多适应适应,哪里不好他可以改。
钟声晚觉得适应好像不是这么个适应法。
贺应浓倒尊重他的意见:“你说怎么适应?”
钟声晚说不出来,他没谈过,电视剧里倒有送花、接送上下班的活动,但他工作随性,送花。。。。。。自己要,好像都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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