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证据,虽然没法证明这一切和青岛之旅的关系,但能证明的是,与你无关。”
“……你不会是说好话,哄我开心的吧?”
秦观河定定的盯了他一会儿:“你可以相信我。”
白岐玉微不可察的晃了一晃,眼泪轻轻掉了下来:“谢谢。”
胳膊被轻轻碰了一下,是厉涛歌递来的纸巾。
白岐玉接过,深吸一口气,大力抹了一把脸。
“……您们的联系方式,是老马给我的。他说当年找过太奶您,还有印象吗?”
罗太奶招来韩嫂,让她查一下记录。但数十位马姓客人里,没有老马的名字。
“不可能!”
白岐玉脱口而出,“老马没必要骗我吧?”
“会不会他记错了,或者……”
韩嫂看了一眼秦观河,“是找的其他弟马先生呢?罗太奶的号,可能不是那么好约吧。”
这句话有倨傲的意思,可她提醒的没错,仔细想来,单纯的孩子中邪高烧,找罗太奶不一定约得上。
见状,秦观河给天柱堂的管事打了电话。
约莫五分钟后,那边回了话来,说没有“马健”
这个人的办事记录。
“所以,他压根没找过您们看诊,却到处夸耀?不,他应该是来过的,他描述孩子高烧、描述太奶您神通广大的时候,那副狂热模样不像是装的!”
白岐玉脑子有些乱:“那他用假名来看的?图什么,怕被熟人知道?”
“倒也有这样的客人,匿名、化名问诊。很多人对于出马仙一派将信将疑的,这也情有可原。可……”
韩嫂犹豫道:“如果真的问诊,大部分人会留下开□□信息,一定是实名的。”
奇怪,太奇怪了。
厉涛歌沉思了一会儿,释然道:“老马是不是讲的别人的事儿啊?就是有这种人,为了聊天时成为焦点,把朋友、亲属的事当自己的事儿聊。老马,唉,他能干出这种事我丝毫不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
厉涛歌喝了口烧酒,含糊的说:“怎么说呢,他确实为人热心,但有时候……”
他话锋一转:“我先问问,你知道凌霄为什么和老马不对付吗?”
白岐玉一愣:“不知道。啊,原来他们关系很差吗?”
“你什么时候见凌霄理过老马?”
白岐玉苦笑,他还真没注意。
“凌霄是你上一届校招生。他刚来的时候,老马也对他特别热情,凌霄也很挺信他的,觉得他是个热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