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厉溪鸣崩溃的捂住耳朵,“胡仙儿!老仙家,你在吗!”
往日心情好了,会主动附身讲事,随和娇蛮的胡小媚,现在仿佛陷入了沉睡,一声不应。
神识海中,只余下空寂,与静谧。
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猜测,或许,胡小媚已经不在了。
心悸铺天盖日的将厉溪鸣笼罩,她努力让自己忽略这个猜测,可她莫名的知道,或许,这是真相。
她难以抑制的牙齿打颤,咔哒咔哒的咬起手指甲,整个人神经质的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从无法接受的现实中逃离。
“……溪……溪鸣鸣鸣……你还好还好好吧?”
令人晕眩的呼唤中,猛地,剧痛袭击了厉溪鸣的手。
针扎的痛楚让大脑一片空白,驱散了恐惧,她清醒了过来。
一支银针扎在虎口,此刻,污秽的锈痕飞速爬上光洁的金属面,发黑发绿的脏“烟”
从伤口处溢出。
秦观河视线凝重的能滴水:“溪鸣,到底怎么回事?”
厉溪鸣一五一十的描述了刚才的感受。
“你联系不上你的老仙家了?!”
“嗯。”
厉溪鸣痛苦的捂脸,“胡小媚与我矫情甚好,向来有求必应,你说,她会不会……”
“不要妄下决断!或许,她现在有别的事宜。”
“但是……”
“听着,”
秦观河厉声打断她,“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千万不要!”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救下你哥哥!懂吗?救不了他,不光是你我、太奶,整个堂口的弟马们都要玩儿完!”
“除此以外的事情,全都不要去想,不要去思考!”
见厉溪鸣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秦观河咬牙切齿的捏住她的肩膀,力度大到指节泛白,痛的厉溪鸣痛呼出声!
“听到了吗!”
“好……”
“放空你的大脑,想象你是空白的一个容器,你是空白的……”
副祭室里,弟马与弟子们已经准备好立堂口的材料。
三尺三黄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