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打从楼上下来,第一次正眼看向他,“你这不是活得有滋有味的,何必想不开找死?”
她这带着威胁的反问,问得薄一昭笑出声,男人摇摇头露出个“你说得对”
的表情。
徐酒岁还在想“婚房”
的破事儿,索性拿出手机自己玩,不搭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乔欣的助理开车过来接她,车子往外开了几分钟后,男人这才踩了油门缓慢开出停车场。
……
路上确实有些堵车,两人坐在车上实在无聊,能干什么呢——那也只能翻翻黑账,打发无聊的时间。
令人比较惊讶的是,徐酒岁没开口说话,薄一昭倒是主动先问了。
“你刚才在上面对乔欣说什么了?她怎么那副表情?”
男人目视前方。
“做什么,兴师问罪啊?我说我打她了你信么?”
徐酒岁低头玩她的消消乐,停顿了下问,“你应该问她对我说了什么。”
男人转头扫了她一眼,示意她有屁快放。
“她说她是天选之女,而你将会是迷途知返的羔羊,寻找过年轻和刺激后,就会回到她的身边,”
徐酒岁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游戏发出噼里啪啦的音效,她头也不抬,“你怎么看?”
“扯谈。”
“她还说你爸妈给你俩在近海市买了婚房,近海市房价多少啊,要不要八万一平?”
“要。”
“噢。”
“心动不心动?”
他随口问,“明天带上户口本,都是你的。”
“婚前财产,离婚我都分不到一块砖,我读书看报的,”
徐酒岁嗤笑了声,表示自己才不为五斗米折腰,“骗鬼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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