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勝眉眼一片柔和,苏芷棠试探亲了上去,被男人迅猛的加深了这个吻。
苏芷棠乖软的承受,趁男人沉溺的时候,一把拽开了他的上衣,祁勝一个不妨,倒是让她得逞了。
苏芷棠看着他黑沉的面庞以及并不餍足的眼神,乐道:“兵不厌诈。”
她的目光下移,落到了他褪去衣衫的上半身,入目是壁垒分明的腹肌,苏芷棠面上一热,赶紧将视线挪开,去找他的伤处。
只见他的臂膀上有一块青紫的痕迹,这应当是她方才砸的,她的视线落到此处,却发现那块青紫肌肤下面,是一道一道被利器划开的痕迹,有已经结痂的,也有新划开的,约有十几道,伤口虽不深,却触目惊心。
怪不得他不让她扒开他的衣裳,原来是不想让她知道他身上有这么多伤。
她眼泪险些掉下来,声音涩涩的道:“这是怎么弄得?”
祁勝用指腹蹭去她眼角的泪珠,随意道:“前些日子学了个新剑法,练剑的时候伤的,都是小伤口,没事,别哭。”
“疼不疼?”
苏芷棠眼角红红的看着他。
“这有什么疼的,还不如夫人的眼泪让我疼呢。”
他一本正经指着自己心口道。
他又拿她开玩笑,苏芷棠破涕而笑,她柔声道:“我去给夫君拿药酒。”
祁勝从她身后拽住她,“不用,过几天就好了。”
苏芷棠小脸一板,眼神严肃的看着他,“不行。”
祁勝妥协:“那我去拿。”
上完药酒后,苏芷棠看着还未消散的那片青紫痕迹,上前紧紧的抱住祁勝,在他耳边细声道:“我生气了,夫君哄哄我就好,不要糟践自己的身子,你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那个铜炉别人躲不开,他还躲不开吗。
祁勝身子一僵,心里软成一片,沉声应嗯,目光沉亮邃然的看着她。
苏芷棠几乎要溺在他这个眼神中,欺负他什么的,直接抛之脑后,被蛊惑般直接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月亮悄悄的隐在树梢后面,渐渐的,屋里传出细碎的声音。
在察觉到祁勝解她的衣襟时,苏芷棠神思清明了一瞬,她羞道:“不行,不能在这里。”
好端端的正屋不睡,跑到暖阁来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羞人了。
祁勝抵在她修长白净的脖颈处缓了缓,哑声问她:“回正屋?”
“嗯。”
在祁勝要过来抱她的时候,她推开了他的手,红着小耳朵道:“把寝被叠起来,不然宋嬷嬷明日又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