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昼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周凛月醒着。开了盏台灯,她坐靠床头,打?着哈欠,却不肯睡。
秦昼过去:“吵醒你了?”
周凛月摇摇头:“我做了一个梦。”
他身上?有烟味,特地洗了个澡才进来。
上?了床,将人搂在怀里,他低声问她:“什么梦?”
“一个噩梦。”
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那种?真?实感,让她不安的情绪逐渐回落,“我梦到你走了,然后我就?被?吓醒了,结果发?现你真?的走了。”
他淡笑:“我出去抽了根咽。快睡吧。”
周凛月不安地抬头:“那你还会走吗?”
他顿了顿,将人搂得更紧,下巴在她头顶轻轻地蹭了蹭:“不走了,会一直陪着你。”
这话如同一语双关。
周凛月在他怀里很快就?熟睡,手还攥着他的衬衣。
像是?怕他不讲信用,等她睡着又会偷偷溜走一样?。
他笑了笑,手在她脸上?蹭蹭,她还在梦里,轻轻皱眉,不满地哼了一声,又顺从地接受了他的抚摸。
窗帘开着,月色透过漏花窗,在地上?铺开薄薄一层。
山野总有虫鸣,哪怕就?快入冬的季节,也总是?嘈杂。
秦昼却寻到片刻安宁。
他也时常会想,他是?个重感情的人吗?
不是?的。
就?是?因为感情淡薄,他才能做到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
可唯独只在对待周凛月时,他像是?一个滥用职权的反派角色。
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呢,他很认真?的想过,却总也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可能那些标准的指向性都?太过广泛,它们可以?是?任何人。
但周凛月只是?周凛月,至少,在秦昼这里是?这样?。
第二天早起就?开始下雨,整个山庄都?笼在薄雾之中?。
周凛月盯着门檐上?往下滴落的雨水,秦昼把外套给她搭上?:“穿这么点,不冷?”
他好?像总担心她会感冒,周凛月力证自己身体好?;“我不怕冷的。”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