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过分了!专逮着他小妹好欺负这点来欺负是吧!?
“唔阿兄,阿兄别生气。”
商绾仪紧紧拽住他,不让他往房间那边靠近,“是我同意阿焕留下的……阿兄要责骂就责骂我吧……”
可他哪里舍得责骂她?
“你就知道维护他。”
商礼铭板正她的身子,严肃认真,“你才刚及笄不久,身体都还没有发育好,自小又总是生病没有彻底调理过来,怎可随着他乱来?”
“唔……?”
她似懂非懂。
“还唔呢?”
商礼铭拍拍她的脑袋瓜,“自己都还是小孩就想带一个小孩了是不是?你这身子,哪里承受得起一个小孩的降临?”
他是兄长,最关心的莫过于就是她的健康安全,她小时留下的病根多,需要好好调理,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要一个孩子。
她的身体受不住。
那人想要为他们吉溟开枝散叶,那也不能把算盘打在他小妹身上,总之,她不能这么早就要孩子。
商绾仪被他说得愣愣的,大眼睛眨呀眨,“我没有想要孩子呀,阿焕也说了,等我再长大些才要孩子。”
和亲的第一天就与她有这个约定了。
商礼铭气,“床榻都塌了你还替他说话,莺莺,阿兄不会害你,但他不一定,万一怀了身孕怎么办?”
有了身孕,不管生还是不生,都会对她的身体造出不可逆反的伤害。
直到听到这里,她才懵懵懂懂的反应过来商礼铭的担心来自什么,她的脸颊霎那间红艳艳一片,“阿兄,我们没有……!”
“床榻都塌了还说没有。”
商礼铭对那床榻的毁坏耿耿于怀。
她尝试着解释,“那是因为床榻质量本身不好嘛。”
都好些年了,床榻破旧,塌了其实也不奇怪。
不用做什么也会塌的。
“我不信。”
商礼铭就是觉得她偏袒着赤那驹骞,“以前你自己住都不塌,怎么他一来就塌了?”
“唔……”
那是因为那张小床容纳得住她自己的重量却容纳不住他们两个人的重量。
“他竟还要你给他下厨做早膳!”
商礼铭瞧到了方才她过来时端着的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你嫁过去又不是伺候人的,他倒是懂得享受。”
已经有了厨子准备早膳,居然还要她下厨,于是商礼铭下结论,“总之,他就是没安好心。”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