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啦?文知青生气了?”
李大娘赶忙将他扶着坐下。
“生气也应该的,是我不听劝。”
李大顺闷声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薛丽丽眼睛还是红肿的,李大顺被人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的,她当时就吓坏了,还好说送去医院看过,只是昏睡罢了。
她也读了好几年的书,所以李大顺跟她说文泽才算他们两人的事时并不信,觉得是歪打正着罢了,薛堂叔有意拉大顺一把,她自然高兴。
加上文泽才说不会有血光之灾,那还怕什么,结果这虽然没有受伤,却也吓死人了。
“是我的错,我要是没逼你去,你就不会有这么一遭了,还得罪了文大师。”
薛丽丽羞愧极了。
“文知、不,”
喝了两口水的李村医摇了摇头,“文大师没有生气,他还让大顺没事儿就多过去坐坐,这是大顺这两年有些不好,咱们得盯着点。。。。。”
小人作祟,恐有牢狱之灾也就罢了,怕的是还没进牢人就死了。
文泽才的名声在村里又高涨了一波,不过他算命的价也劝退了一些人,现在村里再也没有人叫他知青混子了,不是叫文知青就是叫文大师,或者是文师傅。
“文师傅啊,我闺女和那邱家老二的八字合不合啊?”
吃完晚饭,便是文泽才“干活”
的时候。
“两人都属火性,易暴动怒,结合后小蜜一段时间便会动手打架,一辈子都是怨偶,不合。”
送走这位不高兴的大娘后,文泽才关上了院门。
“那邱家老二在供销社上班,这大娘满意得很,现在找你算了这卦也不知道听不听劝。”
田秀芬将晓晓的书袋收拾好,笑道。
文泽才也拿出了自己的书,准备复习,“听不听在她,能拿出十块钱只为了算八字,想来并不是那种不顾及儿女的。”
果然,邱家老二后面跟隔壁村子的姑娘成了,而不是这个大娘的闺女。
“对了,我爹今儿说有个远房的亲戚要过来住些日子,说是她爹死了,她奶奶厉害得很,想把她嫁出去给小儿子换亲,所以她娘寄信说请我爹他们照顾一下。”
“只要不是惹祸精就好,”
文泽才想起吴梅那多疑的性子叹道。
结果几天后,吴梅居然找到文泽才他们,说那姑娘过来后能不能住在他们家。
文泽才笑眯眯地拒绝了,“大嫂,你也不看看咱们这家就这么两间房,晓晓那屋子还是硬挤出来的。”
吴梅一点也不愿意有年轻姑娘住在家里,现在自己怀着孕,本来就不怎么好看,要是再住进一个年轻姑娘,这对比不是更大了吗?
“嫂子,”
田秀芬无奈极了,“那姑娘说到底是我们兄妹的亲人,你怎么想那些事儿呢!”
吴梅回过神,也暗道自己想岔了,随意找个借口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