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也不行。”
秦幼音不解。
他坐下,毛茸茸的头靠在她身上,闷声说:“要唯一好,就我一个,别的谁也不行。”
秦幼音心里发软,学着他平时的样子,绵绵亲了下他的眉心:“小炎哥是唯一的,谁都不能相提并论。”
顾承炎那点褶皱被她的温柔妥帖熨开,仰脸说:“媳妇儿,下午陪我去拆石膏吧。”
“……好。”
秦幼音对知道他错过比赛的事只字不提,也说不出口,日复一日鞭笞着自己,越临近元旦,越是心疼他到寝食难安。
下午去陈医生诊室时,她含着不存在的希望问:“他的伤,要多久才能……”
陈医生看见顾承炎就闹心,几次三番想把他要作的死说给小姑娘听,终是在顾承炎的眼神底下憋住了。
小姑娘本身是大夫,不能说实情,更没法编瞎话骗她,唯有打官腔。
陈医生避开视线:“……要想比赛,最少在能正常行走的三个月以后。”
秦幼音垂眼,蹲下去抚摸顾承炎拆掉石膏的右腿。
顾承炎不忍,把她拉起来,拥着说:“肯定有比赛机会,哥跟你保证。”
元旦假期转眼即到。
放假三天,元旦赶在星期一,是假期的最后一天。
秦宇破天荒没有去忙,放假前打电话给秦幼音:“音音,假期别住宿舍了,爸接你回家。”
秦幼音正窝在顾承炎怀里给他乱亲,听到秦宇说的话,腾地坐起来:“回回回家?!”
跟小炎哥住了这么久,她早已把这里当成家。
爸爸的房子,她来东北上学半年了,还从没有机会去过。
秦宇“嗯”
了声:“爸晚上去学校找你。”
挂了电话,秦幼音难过望向顾承炎:“小炎哥……”
同居的事不敢让爸爸知道,父女俩一起过元旦更无可厚非。
但意义不同的这个元旦,她怎么忍心放顾承炎不管。
顾承炎蹭蹭她的嘴角,眼瞳深暗:“去吧,正好这两天哥有点事,忙完接你回来。”
秦幼音问:“什么事?我不能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