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接过信,没有废话,没有为难,转身便朝府中走去。
片刻后,侍卫回来,恭敬道,“侯爷有请!”
宁辰谢过侍卫,接着迈步走入了武侯府。
侯府堂中,清河侯静坐主座上,容颜稍显苍老,看上去大概五十多岁,却有一股刚正的气息,很是逼人。
“你便是宁辰?”
清河侯上下打量了一翻眼前的年轻人,平静道。
“正是。”
宁辰点头道。
“与无忧给的画像有些不像,脸上的东西摘掉吧。”
清河侯淡淡道。
“呵,果然瞒不过侯爷。”
宁辰伸手解开面具,露出本来面目,旋即恭敬行礼,“晚辈宁辰见过侯爷。”
“不错。”
清河侯点了点头,平静中带着一丝夸奖。
“北蒙的小皇帝是你劫走的吧?”
清河侯语气没有太多的意外,问道。
“是。”
宁辰没有否认,点头道。
“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陛下的,一封是无忧的,你自己看一看。”
说话间,清河侯手一动,两封信化为流光飞向宁辰。
宁辰伸手接过两封信,打开后,一一看过,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夏皇和长孙的态度,他心中早就有底,如今再看一遍,也不会有什么惊讶之处。
夏皇的信中明确写道,一旦发现他进入兴朝关,立刻不惜一切代价留下,生死勿论,而北蒙的小皇帝则必须活着送回皇城。
长孙的信不出所料的委婉地求了情,笔墨之间,尽量交代要他自愿交出小皇帝,最后,一再叮嘱父亲,切不可用强。
两封语气截然不同的信,代表着大夏当今的帝与后最终的态度,这对宁辰是不幸,也是荣幸。
“作何感想。”
清河侯道。
“没有感想,早已预料到的事。”
宁辰手一挥,将信送回,答道。
“这是夏皇的天下,陛下的话便是圣旨。”
清河侯开口道。
“这是大夏的天下,不是夏皇的天下,至于圣旨,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宁辰冷漠道。
“大逆不道。”
清河侯神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来人,将这小子给我抓起来。”
“是。”
话声落,四位将军进入,快步将宁辰围在其中。
“老侯爷,我来拜访您,只是因为你是娘娘的父亲,这是我该尽的礼数,但并不代表我会束手就擒。”
宁辰脸色也沉下来,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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