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温心推开门,正想拜托钟圆圆多照顾一下这个闫小光。
“圆圆姐,你说怎么办啊,后援会把我开除了,以后我还能参加亚星的活动吗?”
“开除开除了呗,活动照常参加,”
钟圆圆低头,给闫小光拿了一双邮轮上提供的拖鞋,“多被开除几次你就习惯了。”
温心回汤贞房间的时候已经饿得说不出话来了。祁禄点了餐厅的房间外送服务。温心对着一盘奶酪饺子狼吞虎咽,自己一个人干掉了一盘披萨。
吃饭的时候,温心发现祁禄打开汤贞的药盒,在挨粒数药。
“你干什么呢,祁禄。”
温心问。
祁禄还在数。
温心不解地看他。
祁禄从一旁打开的药瓶和胶囊盒子里拿了更多的药出来,装进汤贞的药盒,温心觉出不对,上去就拉过他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
温心声音升高了。
温心买的冲锋衣还放在玄关处,没拆封。
祁禄扣上汤贞的药盒。有些事在他和温心之间,属于实在很难沟通的那一类。祁禄尝试过和她交流,但没有用。
温心执着地问:“你打算干什么,祁禄,汤贞老师不用吃这么多药。”
“给你买的衣服你去试试,咱们晚上出去玩你要穿的,不合适再去换。”
温心说。
祁禄手里拿着汤贞那一排药盒,他低头看了看,又皱眉看温心。
“他不能出去。”
祁禄用口型说。
温心不解地看着祁禄。
“祁禄,你不会打算让汤贞老师这几天在船上还一直这么吃药一直这么睡吧?”
温心说:“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你刚刚让他吃了什么药?”
温心又问。
祁禄迎上温心瞪视他的目光。祁禄自己是八风不动,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温心眼睛眨着眨着,眼眶又开始泛红,祁禄毫不动摇,她生气了。
“我们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到了邮轮上,这么珍贵的机会,你还是想把汤贞老师关进监狱里!”
温心气喘吁吁,这个时候,祁禄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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