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忍耐着,任由她抱着他,在他怀里撒娇。
盛夏后知后觉,“我们晚上就回到岸上?”
“嗯。”
他刚才吩咐了他们,不走远,天黑前返航。
盛夏秒懂,这个男人,忍不了了,用品没带,就不走远。
任彦东:“要是想出海,我们明天再来。”
盛夏无所谓,去哪玩都一样。
她拍拍他的肩膀,任彦东:“怎么了?”
一直以为来,盛夏都有个假设,虽然这种假设没意义,不过好奇心驱使,她还是想知道答案。
任彦东两手掌贴在她后背上,给她遮着太阳,示意她说。
之后,他又把她转个身,用自己给她挡太阳。
盛夏看着他,“这个问题没营养,更没什么意思。”
任彦东:“对你重要的话,就有意义。”
盛夏想了想该怎么表达:“假如,当初我不先跟你表白,我们之间,是不是就没可能了,现在就跟普通朋友一样,偶尔联系?”
任彦东想都没想:“这倒不会。”
他说:“以当时我对你的占有欲,又天天见面,我肯定想要你,不管你表不表白,我们都会在一块,那晚你要是不表白,过几天就是我追你。”
盛夏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我当时就该矜持一点。”
任彦东反问:“该矜持的不应该是我?”
盛夏忽的笑了,“你一个大男人,要矜持干什么?”
任彦东到现在都记忆犹新,那晚,她跟他说了,‘三哥,我喜欢你’之后,他激动紧张的不知所措。
都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紧跟着问:那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任彦东:“要不是当时紧张,我还能再矜持一分钟。”
盛夏半信半疑:“我当时怎么没感觉到你紧张?明明紧张的是我。”
任彦东如实道:“我也没感到你哪里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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