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总该不是春药弄得鬼吧!
郗千椿探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不算太烫,可能是温烧。
郗千椿将人抱到床上去,就派人将李大夫喊来了。
经过望闻问切,李大夫就瞧出个大概了。
“少爷不必担心,他只是患了风寒,我给他开几贴药喝下就没事了。”
这体质也太弱了些,不过是昨夜沾了些雪,吹了下风就得风寒了,自己比他捱的雪球可多多了,还被埋在雪堆里,半点儿事都没有。
郗千椿如是想着,却丝毫没想起他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起了多么大的作用,也忘了昨日是谁拿雪球砸的人,又是谁帮他挡的雪。
郗千椿点点头,“不知李大夫可有什么法子可以增强体质的?”
“这个,他有些体虚,可以多锻炼,例如五禽戏,也可以吃些大补之物。”
锻炼?果然,锻炼万能。
不过想想小反派在自己面前练五禽戏,哈哈哈哈……就很好笑。
当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年去练五禽戏,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想想就激动!
“好,那你去抓药吧,顺便让厨房把药熬了。”
李大夫点头后忙不迭地要出去,少爷刚刚笑得也太不怀好意了,有些骇人。
“等一下,李大夫,你会五禽戏吗?”
郗千椿满眼期待地问。
“会。”
李大夫咽了咽口水。
“那你经常练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李大夫总觉得郗千椿眼里的精光更甚了。
传闻少爷有断袖之癖,而且这个书童据说就是他的娈童,现在他生病了,不会就是少爷用那些花招玩弄的吧?
堂堂一个少爷却对一个书童这般上心,这关系一看就不一般啊!
李大夫又细看了一眼这书童的颜貌,果不其然,哪怕生病都不掩其瑰丽本色,还增添了一分脆弱之美。
看来少爷确实是觊觎着人家。
那为何现在少爷要满眼精光的看着自己?就像那些淫贼们看着人比花娇的姑娘似的。
李大夫被自己这念头吓了一跳。
就算现在书童有病在身,不能侍寝,他也不至于饥不择瞄准自己吧!
他摸摸自己的胡子和脸上的褶子,又扫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皱皮,还好自己老了!
可他问自己经不经常练这做甚?莫非想看自己身子骨如何,还经不经得住折腾?
造孽呦!
李大夫看郗千椿的眼神顿时就变了,一副看禽兽的表情,“我不仅经常练这,还经常练一些拳脚功夫,制服下流无耻之徒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完也不待郗千椿的反应,冷哼一声,袖子一甩手一背就出去了。
好好说着话,怎么突然就甩袖走人了?他刚刚还想让他带着时俞清一起练呢!
郗千椿不解地看着李大夫离去的背影。
还有他刚刚为什么一副看畜牲的表情看着自己?他也没干什么啊!
郗千椿摇摇头,转身回去继续照顾时俞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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