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厮受李子龙指使到这来和老鸨接头,要把时俞清给卖了。
老鸨摇着她的水桶腰,脸上的白粉随着她的扭动刷刷刷直掉。
老鸨挑着时俞清的下巴,边验着货边压下心头的惊艳。
这少年看着年岁不大,可相貌却着实是一等一的好,白皙脸上水嫩嫩的,眉眼都很精致,这模样拎出来,别说楼里的男妓了,怕是楼里的姑娘都没几个比得上的。
老鸨收了手,暗示龟公把人给拖后面,心里盘算着这种货色该如何压价。
现在人还小就长的这般绝艳,安静冷冽的气质也颇为难得,以后好好培养必是京城一绝,妥妥的一颗摇钱树啊。
“不瞒您说,我也承认,这模样是好的,可是我瞧着这身子骨有些单薄,万一遇着粗暴些的客人了,别是折腾下就死了吧?这可就是给楼里找晦气了您说是不是?”
老鸨握着那小厮的手开始道。
“而且瞧着这气质也不是小家小户的,想来是个难驯服的,肯定要花楼里的好大功夫。”
“十两银子是顶破天的良心价了,”
老鸨打量着对方的神色,“你意下如何?”
“好,快点就行。”
小厮催促点头。
老鸨喜上心来,压下眉梢的笑意,迅从袖子里拿出十两银子推给他,生怕他反悔,赶忙招呼龟公送客。这度比在逃囚犯也慢不了多少。
这一单想来是今年赚得最大的,她还想着要磨一会呢,没想到这傻子这么快就同意了。
这必是她今生掏钱掏的最痛快的一次了。
将人打后,老鸨让龟公架着人往里走,只顾着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将人送到西边的厢房里,找人好生看着,可别他给跑了。”
老鸨晃着扇子道。
“呦,鸨儿,这又是从哪搞得新鲜货色?”
一位刚巧路过的大腹便便的络腮胡挑着时俞清的下巴问道,“瞧着比你以前的货色强多了,今晚大爷我就要他了!”
络腮胡的手依然不肯拿走,反而得寸进尺的挤到时俞清旁边,搂着他的腰要往楼上带,反手给老鸨塞了一袋银钱。
老鸨掂了一下,这一袋,少说得有一百两!
有人送钱谁不乐意收,老鸨看了一下还是犹豫道“官人啊,这不是我不乐意将人给你,而是这人是我刚买回来的,还没教过规矩,怕冲撞了您,要不下回等我将人调教好了再给您送床上去?”
“没教过规矩?”
络腮胡道,“这感情好啊!没教过规矩本大爷来教,保准他服服帖帖的!”
“这……可万一……”
老鸨本来还在纠结,见到络腮胡又递来的一袋银钱,立马道“好吧,可那货色瞧着像个坚贞不屈的,不如我给他喂些助兴的药,方便您玩个痛快?”
络腮胡瞧了一下时俞清恬淡的面容,倒也像个冷冽的。
这样冷淡的货色,浪起来该是个什么样呢?络腮胡眼里透出淫邪的光,允诺了老鸨的提议。
烟雨楼的春药向来是出了名的,清冷的可人儿变得热情似火……络腮胡光想一下都觉得自己要起反应了。
络腮胡加快了搂着时俞清往楼上走的步伐,还不忘催促老鸨快些送药过来。
不久龟公就将药送了过去给人喂下,“爷,祝您玩的愉快!若是这药不够,旁边屉子里还有些别样的药和花样!”
说完就要转身出去。
“等一下,这人怎么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