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风轻云淡,秋猎如期而至。
皇帝秋猎场面自是十分浩大,旌旗猎猎,禁军整齐划一地排列在两侧,外加上随行的宗亲贵族这一行人便显得十分浩荡。
郗千椿在宫里圈的久了这次出行便不耐再坐在车辇里,而是自己骑了一匹马跟着队伍一起走,宋爻则是坐在马车里。
这次秋猎选择的围场是一个离京里较远的地方,基本都脱离了京畿的管辖范围。是以这次出行光在路程上都得花费不少时间,尤其是这浩浩荡荡的队伍比不上正规的军队的度不说,还捎带着部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和随侍之人,脚程就被拖慢了许多。
脚程太慢,外加上虽是秋日,但太阳依旧毒烈,所以略微矜贵的皇帝陛下便在行至半程的时候弃了骑马转而爬上了国师大人舒适的马车。
郗千椿爬上来的时候宋爻正支在小桌上看书,见他爬上来便挑了挑眉,勾唇笑道“这才午时,我还以为陛下至少要坚持到未时才会上来。”
说是这么说,国师大人却还是先倒了杯水给他递过去。
郗千椿接过杯盏仰头一饮而尽,洒出来的些许水顺着优美的脖颈划过上面凸起的喉结,最后滚落在他微露的锁骨。
宋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那滴水慢慢滑落,眸光微动,他知道,再往下一点,便可以看到上面遍布的。
……
郗千椿生的白皙,稍稍一p便是个印子,前两日脖颈上也有,不过这两日消去了许多,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来。
因着还要上朝,所以明显的地方他便收敛些,不过有时候一不小心难免要留下。第二日上朝的时候便要涂些脂粉遮一遮。
他身上也有。
有时候把人惹得狠了,便会招来报复。
“大人看什么呢,嗯?”
郗千椿放下杯盏,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凑近他嗓音低低道。
宋爻抬眸看他,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抹灭两人间的最后一点距离,也学着他的样子勾着笑道“陛下说我能看什么,嗯?”
“自然是看我貌美如花的陛下。”
宋爻偏头对着他的耳廓呵气道。
不出所料,郗千椿的耳朵迅被红色占领。
郗千椿咽了咽口水,告诫自己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陛下说臣说的对否?”
宋爻还嫌不够,更是咬着他柔软的耳垂,声音活像是打着弯地钻进他耳朵里,挠得他心里痒痒。
郗千椿的一只手开始。
宋爻也不阻拦,任他作为,很快p。
可不知何时,郗千椿便又被在了p。
郗千椿立马清醒过来,果然,他就知道!
“你他娘的!”
郗千椿咬牙切齿。
“怎么了?”
宋爻看着他故作不解。
他娘的,凭什么每次变着变着最后都是他p?!
“起开!”
郗千椿瞪着他压低声音道。
宋爻一手撑着身子看着他笑,但就是不起来。
“你看看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