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易经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可以让凡人接触到天道法则变化的经文,徐尹对此研究得并不算浅。姬昌之手势算术,便可一眼看出易法道则,又有易中易之理。&1t;p>
难怪这申公豹会如此对待一个西伯侯,这姬昌除了治国有方,待民如子,让得西岐富饶强盛之外,更有那玄之又玄的天道气运加持。这方才是对大商带来影响的东西!&1t;p>
徐尹心中若有所思,不禁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却在心中记下了姬昌和申公豹这二人。&1t;p>
便可之后那姬昌睁开眼睛,迎上帝辛的目光,缓缓开口,“言西楼者,可化整为零,以退为进,瞒天过海。种一粟而破黄土,生仓木而育神火,百炼王金。便可如神鸟凤凰之莫大威能,续不破不立之宏伟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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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且答西楼事,至于那所谓大商时运变化,便当做没有听见吧。&1t;p>
“化整为零,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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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当中的人思索着姬昌的这个建议,都有些不明就里,唯有那帝辛和申公豹几人,知道姬昌是什么意思。&1t;p>
毕竟,大商的黄龙就是用这种方式养出来的!&1t;p>
“西伯侯此法,可有把握?”
帝辛双目凝神的看着姬昌,鹿台西楼的作用毋庸置疑,若是真的可以挽大厦于将倾,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1t;p>
“且不说此法可行度如何,我有一问不知如何作答。”
未等西伯侯开口,申公豹便打断他的思考,“西伯侯怎么就知道,西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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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不必多言,如此工程,监工官都被拉上大殿,自然不用多虑,便是那工程出了问题。”
姬昌微微一笑,“如今便也就是一句话,这监工官是我西岐之人,所有人眼中都明白,昌作为西伯侯,自然是需要保住这个办事不力的监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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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身边的比干抬起的酒杯微微一顿,而后又被放在桌上。&1t;p>
“西伯侯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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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申公豹不等姬昌开口,便一脚踢在西楼监工官的背上,让得那本就伤痕累累的家伙整个匍匐在地,“还不快向西伯侯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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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这大殿之中顿时陷入沉默,就连帝辛都只是默默的看着那监工官和姬昌,而与姬昌一同来往朝歌的其他随从,更是心中生寒意,手中酒杯缓缓放下。&1t;p>
大殿之上,其他人都忽而明白了这场宴席的缘故了。就说帝辛为何会在这大殿,而不是在候宾楼。&1t;p>
那比干忽而站起身来,借着将醒未醒的醉意,指着申公豹便是劈头盖脸一顿数落。&1t;p>
“申公看不见高位之上吗?在此地这侯恩?你将人皇二字放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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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姬昌,听得又有些迷茫了,看着这个与自己年岁相近的比干,忽而又记起帝乙时候自己在殷城的日子,不就是这个比干和高位之上的从前子受,为自己求得些许安宁吗?&1t;p>
姬昌心中叹了口气,而后伸手扯了下比干衣袖,“谢我就不必了,你还是要谢人皇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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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先是大商人,再是西岐民。如今又是大商鹿台监工官,身挑重担却不能尽责便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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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如何能够开口,只能是挣扎着想要跪起来,却始终支持不住那破烂的身躯。&1t;p>
姬昌终究是心中不忍,第一次扭头朝着帝辛微微一拜,“臣以为,监工官其责有失,却也还不是无法挽救的地步。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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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一条红线从所有人眼前飞过,那红线落在姬昌身前的酒杯里,染红了米黄色的酒。&1t;p>
大殿之中,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和那个监工官人头滚动的响声。&1t;p>
帝辛看着那个滚落的人头,面无表情,唯有那比干,竟是身体微颤。就连徐尹一行,都愣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纷纷匍匐在大殿之上。&1t;p>
帝辛微微调整坐姿,扫过殿上人,却没有人开口说话。&1t;p>
“申公,如今监工官没有了,这鹿台西楼应该如何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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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看了脚下的无头尸身,又看了一眼那个有些迷茫不知所措的姬昌,最后目光落在高位之上,心中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为今之计,只有再寻一人,补上西楼监工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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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帝辛点点头,便朝着众人开口,“众卿家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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