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还有胡相,都不是傻子。"
“他们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最坏的可能性就是——”
珍贵妃顿住了,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反而转向谢毓,说道:“你可知道本宫这次找你来,是为了什么?”
珍贵妃一般并不会专门找谢毓说事,谢毓入宫以来,甚至都没怎么好好跟这位娘娘说过几次话。
谢毓摇了摇头,说:“奴婢不知。”
珍贵妃无奈地谈了口气,说道:“衍儿的事情,一直以来都多谢你上心了。”
她看了眼眼前的少女。年轻得女孩眼神澄澈,里面的意思一看便知——惊讶,疑惑,和一点点欢喜。
很讨人喜欢的眼神,跟她这种从小学着将自己掩盖起来的“大家闺秀”
一点都不一样。
珍贵妃伸手,握住了谢毓的手腕,温和地说:“伤口好全了?”
谢毓下意识地说了句“是”
,随即才猛地反应过来。
她悚然一惊。
“本宫没什么其他意思。”
珍贵妃收回手,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谢毓足以到,就算是珍贵妃这般美人,脸上也有了些淡淡的细纹了。
“你放心,衍儿不知道此事。”
珍贵妃说,“东宫里有本宫的人,不过是本宫让人将你熬好的药渣去拿给大夫看了下罢了。”
“每天两次血,亏你舍得。”
谢毓不大自在地将头发撩起,正想说些什么——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珍贵妃猛地站了起来,目光锐利地看向外面,脸上少见地有些慌乱。
“怎么回事?”
外面的小宫女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因为慌乱,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娘娘,晋王、晋王反了!”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