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卿听过这些话,一张脸更红了,索性推开他,自己裹住被子缩起来睡到角落。
许鹤宁被子被扯走,怀里也空落落的,追了过去,将团成一团的云卿卿抱到怀里。
“卿卿,你离太远了,我难受……”
声音低低的,说不出的可怜。
云卿卿在昏暗的被子里睁开眼,心又软了。
他真是只缠人的大狗!
一把就把被子掀了,又给他分回去一半,然后还是转回身背对他,恶声恶气地说:“快睡了!”
话落又把自己主动挪到他怀里。
许鹤宁收紧胳膊。
他的卿卿真好,同时心里还想着,都过了三日了,姓张那庸医都没有再来过侯府。
老庸医是不是也束手无策了。
这么一想,才恢复宁和的心境又变得急躁。
他的卿卿盼着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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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许家要给朝廷银子分忧西北干旱一事消息传出,工部和户部又放出消息,已经准备让人出发到西北赈灾和修建水渠。
紧接着,皇帝还在朝议的时候提了一嘴,想让太子去监管。
让太子去监管,那摆明了这事做成后的功绩有太子一份,是在给储君增加声望。
刚被解禁的大皇子差点当朝气歪鼻子。
许家的人大胆,拒绝了他,再回去跟许鹤宁厮混,太子什么事都没做,还要得功劳。
他怎么可能不气。
即便他现在是挂名在工部,可这事的好处还真落不到他身上了。
他怎么可能不气。
然而再怎么气,也晚了,他被皇帝砸破脑袋后,更加不敢乱动,只能憋屈的看着太子和许鹤宁得意。
就在这日,张太医总算到侯府再来,给许母解释说主要是解毒的药材不好配,尝试几回才配出来。
许母一听,说是解毒的方子,有些紧张:“我儿真的中毒了?”
张太医闻言,一脸奇怪地看向她:“老夫人,你不也吃过解毒的药吗?”
这话一出,许母更茫然了。
她吃过什么解毒的药?
“我怀孩子的时候,基本就没生过病,身子是难产败的,连汤药都没喝过。”
说着,她好像想起什么。
她想起了那个偏了自己的负心汉,在临走前哄她喝过一碗浓稠的汤药。
当时他说是补身子的,所以她没有在意。
不过那段时间,她就是嗜睡,睡不醒似的,别人吵醒就爱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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