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我?”
如同被灼烧一般的火辣感觉让一朱不禁失声。
短暂的失神之后,他不再伪装自己,第一次主动撕下了那微笑的面具,一种扭曲的表情攀上了他的脸。
“你这个野蛮的家伙居然敢打我!”
“是啊,就是我打的。”
就像是在确认一个既定的事实一样,洛书理所当然地承认了。
合格的棋手从不会否认自己的失败,当知道自己无法获得胜利时,他们会不失优雅地选择认输,这是一种游戏规则,是一种风度。
只不过这点对洛书不适用就对了,平时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遵守游戏的规则,那是因为这样获得的胜利才有价值。
但是,当游戏开始变味,变得开始主动挑战他的承受力的时候,他就会考虑另一种方法了,当他的承受力达到一个阈值之后,他便不会再遵守游戏的规则,而是顺从自己的心意了。
对于一个纨绔来,没有赢不了的棋局,在他们看来,输赢早就不在棋盘上了,失势的棋局不算输,因为他们可以掀棋盘。
“你这个疯子!原始人!没有进化的猴子!”
“吵死了!”
不理会一朱怨毒的咒骂,洛书一个跨步跳到庭院里,接着对着一朱脸上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乖乖让我揍一顿出气就是了!”
着洛书又是一拳落下,一朱的身体和外表一样的儒弱,面对这样的最原始的攻击方法他只能借由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来抵抗。
“凭什么!你,你凭什么打我!葵的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学生啊你!打都打了还需要理由吗!”
“你,你不讲道理!”
“哈哈。”
一朱的话把洛书逗笑了,他突然这家伙平时一副老成阴诡的样子,现在居然幼稚的和孩子一样。
嘿,孩子的故事已经结束了,现在是大人的时间了!
一朱对于这种纯物理伤害的反抗能力几乎为零,只能像个沙包似的任由洛书攻击,好在一旁震惊中的众人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赶紧上前把他们拉开。
这场充斥着恶意玩笑的闹剧也总算落下了帷幕,带着一头的伤,一朱话也不多一句就离开了,临走前还用那充满恨意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洛书一眼。
不会就这么完了的,一朱的眼神里写着这样的话语。
对此,洛书笑着张了张嘴,没有出声音,只是在口型上表达一下
随时恭候,你这个混蛋鬼。
“喂,织女大人叫你过去。”
就在洛书和一朱用眼神“道别”
的时候,斋贺走了过来,还是老样子,语气里带着那种很不客气的味道。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