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而且,你是不是在头发上擦油了?”
“……嗯。”
“谁让你擦的?”
“我自己。”
我摇头,痛心的:“以后千万别这样了。男孩头发短,清爽,足够了呀。多一点都是画蛇添足,你以为把自己打扮漂亮了,其实让你一下子好像有四十岁。你可以给自己当舅舅了。”
徐冬冬换了一只手拄着脸,饶有兴味,好像还挺爱听我的点评的:“那你觉得我穿的怎么样?”
“嗯……”
我不能辜负他,仔细地挑毛病,“黑衬衫,黑领带,黑西装,黑色的袖扣,怎么你刚才去参加葬礼了?”
他一侧嘴角扯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这句话给以反馈:“那我应该怎么穿?”
“可以活泼一点,花衬衫呀。今天礼拜六呀。”
我喝了一口咖啡,扁着嘴巴,勉力憋笑。
“花衬衫。”
他重复道,轻微地点点头。
“嗯。”
我确定,“夏威夷
花,特别热情的那一种。”
“你要我穿成那个样子,是去做鸭吗?”
他一本正经地问道。
“……那个,工作本身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鸭作为一种社会工种,也有其技术性和高要求。你不要瞧不起。”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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