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打好腹稿,娓娓道来“前段日子路过一个摊口,好几个男孩围着一位江湖学士问这问那,其中有一个男孩很激动,说有人惹他不高兴了,原因是那个人诋毁他父亲,他想用拳头让那个人闭嘴,学士说千万不要,他又问学士怎么办,于是学士就说了这么一番话。我觉得有道理,便记了下来。”
我故作憨样地挠了挠头“我觉得你问的问题很像,所以就照搬了那位学士的话。。。。。。”
青临显然没意料到我这样的回答,貌似有点失望。
啧,这男人,计较这么多干嘛,有道理不就得了。
搞得我的道理突然就不值钱似的。
但是我权当没看见,笑眯眯地“那我去买衣物去啦?再晚就收摊了!”
内心好累啊,演一场戏真不容易!
他好像才听见我说的什么话似的“你没衣物?”
我。。。。。。
大哥,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啊喂!
他又问“你要出去?”
怎么,我说的是外国话?思密达?he11o?
“回青临公子,我得出去买衣物。”
我再次重申我的诉求,皮笑肉不笑。
他不耐烦地“我知道了。”
哎不是,你知道了怎么又拉住我的后脖梗子了?
“公子您这是?”
真的很想揍死他!
他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死样“不用出门,等会给你送过去。”
什么东西?
我半信半疑地回房了,坐在窗户下。
太阳已经完全见不着影子了,月亮开始接岗。
庭院里的睡莲散出淡淡香味,还有一两声的蛙叫。
这青临过得倒是挺田园风,人少物也少,朴素啊。
等等——
我刚刚去找青临的时候好像没关门啊,怎么回来之后门关着呢?
风吹的?
也不对啊,风应该是往里吹啊!
猛地站起来,迅地扫视着周围。
一桌一凳一张床,倒是一目了然,没啥啊!
嘶——那是什么?
床边那放着是什么东西,白色的?
走近一看,是一个小瓷罐,上面还贴着“涂在伤口”
四字。
原来是药膏。
谁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