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没想到她伤怀的是剑的事情,他很不解,难道自己性命攸关的事没有一把剑重要吗?刚才要不是自己及时出手,她的手势必就废了,到那时候别提剑了连她自己该怎么面对往后人生都是个大问题。
“卿卿,剑的话改日我再重新给你寻一把好的。这把玄铁剑只适用于新手使用,材质和耐用度还有重量都属于一般。你现在有了根基,也该找一把好些的剑当做武器。”
一个武学者最基本的就是需要拥有一把得心应手的武器,并且这把武器得有一定的坚韧性,这样一来才能用得长久,关键时刻兴许还能避过致命一击。
但是光凭着兵器是远远不够的,没有深厚的武功再是绝世兵器都不可能挥出它最大的用途。
她讨论的是剑的问题吗?莫非他没有听出自己言语中的悲凄伤怀心情吗?明明她想表达的是那种黛玉葬花的那种善良又悲怀伤秋的心境。
他倒好,完全没有领悟到。
曲婠婠拿着短剑站起身,越过他向石桌方向走着,眼角隐约还挂着些许泪渍,“好,谢谢你。”
不懂就算了,她也不打算再继续演了,反正他不懂懒得浪费表情。
两人擦肩而过,清冷的幽香顺着丝拂起传入司晏的鼻息中。
“卿卿。”
司晏启唇叫住她。
曲婠婠停步,侧身回眸等待着他后面的话。
“卿卿,江从是不是你杀的?”
司晏问道。
曲婠婠闻言,想了想才点头,“算得上是我所杀。”
“为何是算得上?”
司晏不明所以。
曲婠婠转回身,抬手将吹在脸颊处的拢在耳后,“这件事情说起来也许有些匪夷所思,若不是亲眼目睹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会信。”
“你且说来听听。”
“江从的武功比红袖高些,红袖为了保护我用尽全身解数去与他纠缠,到最后还是被他钻了空子脱身。我面对他当然没有什么还击之力,只能抱着能躲就躲的心态去对待。”
“在那种情况下我以为自己会必死无疑,没曾想就在关键时刻江从突然就不对劲了。他好像很痛苦,仿佛深入骨髓的痛感完全让他忍受不了。我便趁此机会夺取了他的剑。我是准备准备伤他却没有想过杀他,是他自己看到剑后就像神志不清不清的人一样,抓住我的手就捅进了自己的胸口。”
“你说是他自己拿剑自裁的?”
司晏神色略显惊异。
“对,所以我才觉得很匪夷所思。”
曲婠婠道。
蛊虫这种东西别人不了解曲婠婠可是一清二楚,从看到江从的第一眼她就能感知到他体内的蛊虫,不为其它知因蛊虫之间仅存的一丝丝感应。
江从的死曲婠婠也就自然顺水推舟推在他蛊虫身上,而江从蛊虫作也是算得上一个很巧的时机,偏偏就选择在他咽气的那一刹那,这也就给了曲婠婠更加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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