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就这样放过他们?属下觉得那玉门主应当是还有隐瞒之处未曾谈及,他既然与蛊虫有牵扯为何不将其带回花楹宫好生调查。”
绿衣撩开面帘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容。
这张脸和红袖有些相似之处,不同的是她脸色很冷净,带着泰山崩与眼前也不为所动的沉稳。
曲婠婠含着笑意的扫了她眼,长袖轻轻一拂径直飞身落到了不远处的轿撵旁。她弯腰入了轿撵,从隐约的纱帘影中可以看出她正在换衣服。
“他说的都是真话,就算有其它隐藏也无关紧要,我想要知道的赠他蛊虫的人是谁,既然他也不知晓,我抓他进花楹宫的意义也就不大。况且抓花楹宫还没有放任他作用大,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将他座位险诱饵,揪出那个人到底是谁。”
“宫主,你的意思是那个人会再去找他?”
绿衣问道。
“自然会,两只蛊虫死了一只被我们拿走一只,现在的玉虚门已经没有了任何依仗。那个人给他蛊虫势必是一场图谋已久的事情,也是想要从玉虚门中得到利益。假如利益毁于一旦,他又怎能甘心。”
窸窸窣窣的一阵换衣声后,曲婠婠穿着一身碧萝轻衫重新走了出来。
红衣的暗侍从花篮里拿出一只木梳,慢慢地梳理着她微微乱点的青丝。
绿衣想了想,“宫主,你觉得那个人和你在青城门遇到的黑衣人是同一人吗?”
曲婠婠摸着下巴像是在思忖,“还不确定,但不管是不是同一人我们都是要将他底细调查清楚。你从今日起安排一名暗侍暗中监督着玉虚门,切记不能打草惊蛇。”
那个人武功高深恐一般人难是敌手,要不是曲婠婠不能脱身她都想自己上阵去瞧瞧,顺手撕开他的假面目。
“属下明白。”
“对了,青城门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曲婠婠询问。
“滞留在青城门地暗侍昨日现死在一处荒废的破庙中,死法也是极为惨烈,不止全身经脉被挑断连容貌也被伤的面目全非,要不是她有着花楹宫特有的标志我们险些都认不出来。”
绿衣言语中难见的起伏。
“死了。”
曲婠婠好看的眉头皱起,神色凝重,“既然被现了恐怕这一时间他就不会轻易的显身,青城门那边你暂时不用管,先将玉虚门这出调查清楚。”
“属下遵命。”
绿衣抱拳。
暗侍梳理好头又悄然退回原处,曲婠婠抬手挥退暗侍离开三米后,又从身后勾过一缕垂落至前胸,纤纤玉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勾挽着。
“我此去天机门时日恐怕有些长,以后偌大的花楹宫就靠你看管了,我知你心细却仍要提醒你万事不能掉以轻心,有任何的变故必须在第一时间告知我。”
天机门没有设机关倒也方便了她们之间的传递消息。
闻言,绿衣稍稍迟疑,“宫主,属下至始至终觉得你前往天机门实在太过危险,你身为我们整个花楹宫的主心骨,倘若你有个损伤无疑对花楹宫是致命的。我知道宫主想要加进计划,然而此行如同龙潭虎穴,稍有不慎就可能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