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言谈间,公孙菀又打飞一个忍者,楚釼也砍翻另一个。
那边厢莫叔看到了楚钧,扔下手上的忍者,快步走到楚钧旁,激动地喊着:"老爷,您醒啦?"
楚钧点点头,眼神悲痛地看向拔剑相向的大儿子和三儿子。
楚锻的身手很不错,几次交锋间,都占了上风,楚钒心烦气躁,一个闪避不及,已被楚锻割伤了手臂。
公孙菀的药很给力,一会儿,楚钒已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楚锻看自己把大哥劈倒下了,有些得意,也有些惋惜,但看到父亲就坐在厅门边,开心地跑过去,行礼道:"父亲,您醒啦!"
楚钧微笑着点点头,欣慰地看着这个三郎,想不到他已有这样的能力。
转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楚钒,楚钧是恨铁不成钢,又心痛、又愤怒。问楚锻:"你大哥怎么样了,伤得重吗?"
楚锻:"没有,孩儿只是划伤了大哥的手臂,只是剑上涂了公孙娘子给的麻药。"
原来是那位小神医的药,楚钧放宽了心。
"父亲~",楚钒看到已醒来的楚钧,心下慌乱,但他此刻动弹不得,根本无技可施。
"你这个孽畜",楚钧抚着胸口,喘着粗气,不知还能说什么。
楚锻拍了拍他的背,劝道:"父亲别动气了,要先保重身子。"
另一边,公孙菀和楚釼也解决了多数黑衣忍者,山本太郎慢慢退到厅门,想趁乱逃走。
有个铸剑师看到了,愤怒地喊道:"别跑!"
一颗飞火丢过去,山本太郎知道不好,情急下,一把抓起瘫倒地上的楚钒,让他给自己挡。
"砰"一声,楚钒被飞火炸得皮开肉绽,身上衣裳着了火。
"啊~!"楚钒歇斯底里地大喊。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了下,纷纷停下了搏斗,看向楚钒。
"大哥!""大哥!"
"长锢!"
"大少爷!。"
楚釼和楚锻飞奔过去,脱下外袍给楚钒扑火。
"快救人!"
虽然楚钒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但楚釼和楚锻还是不能见死不救。
其他人也纷纷放下兵器,去提水。
公孙菀见状也快奔过去,等火扑灭了,便给楚钒把脉。
山本太郎见机不可失,趁乱和余下的几名黑衣忍者跑出大厅外,狂奔而去。
"还有脉搏和气息。"公孙菀诊断后快从小背包里取出银针,给楚钒扎在主要穴道上,又给他喂了颗丹丸保命。
"小神医,我大郎如何了?"楚钧看着楚钒那惨不忍睹的躯体,颤抖着声音问。
公孙菀:"还能活命,剑河哥哥,你先把他抬到床塌上吧。"
楚釼忙将楚钒抱起,回到他的院落,公孙菀紧跟着,其余人也都随在其后。
公孙菀把楚钒的裤脚剪开,切下烧伤的坏肉后再上药,楚釼在旁看着都觉得皮肉疼,得亏楚钒早已昏迷过去,不然还得嗷嗷喊叫,受尽煎熬。
楚釼和保恒都被拉来做了公孙菀的帮手,一阵忙乱,快两个时辰后,才终于给楚钒医治包扎完成。
三人都吐出一口浊气,公孙菀已累得直不起腰。
她一边捶着后腰,一边走到外间,那里等着的人可不少。
"公孙小娘子,大少爷他。?"莫叔看老爷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知道他心情复杂,于是代替他问。
公孙菀擦擦额上的汗,平淡开口:"命是保住了,但两腿受伤严重,以后可能不良于行了,而且"
"而且什么?"莫叔咽了口口水,已隐约猜到一些。
"而且,他以后无法传宗接代了。"公孙菀毕竟是个小娘子,这种话还是要说得含蓄些。
室内一片沉静,大家都知道这种事对一个男子来说,比杀了他还悲惨。
楚钧闭了闭眼,再睁开,冷静道:"也是这个逆子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他缓缓站起身,保恒和楚锻忙去扶着他。
对公孙菀道:"多谢小神医,不只救了我,还救了这个大逆不道的小畜牲。"
"呃不用谢,我是千金谷的门人,救死扶伤,应该的、应该的。"公孙菀有点心虚,毕竟那飞火是她带来的,麻药也是她的,现在把人家的大儿子炸得血肉模糊,人家也没怪罪她,她已经很庆幸了。
楚钧又向其他人道:"今日大家为我们楚家献力,共同御敌,方才使我楚家免于沦为国贼,我楚钧在此谢过各位。"说完向众人一揖。
"老爷,使不得。"
"家主,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