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之后,徐砚琪娇羞着倚在朱斐怀中,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想起刚刚生的一幕,仍是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朱斐半裸着上身平躺在榻上,抱着怀里的娇妻,像一只吃饱喝足了的老虎,轻轻抚摸着怀里的小兔子,以待下次食用。
“这是不是你跟安木淳安排好的?”
徐砚琪突然抬起头看向他,见他抿唇淡笑,便知自己猜对了。
“那朱窕……”
“她并不知情。”
朱斐出声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
朱斐的回答倒是并未出乎徐砚琪的意料,以朱窕的性子,想来朱斐也不会将自己装傻的事情告诉她。
朱斐伸手抚了抚徐砚琪后背的那条浅浅的疤痕,突然心疼道“都是我不好,才害你受伤。”
徐砚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来帝都路上遇刺的事。她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当时你自然是有你的难处,何况你当时不也对那人动了手脚吗,否则我恐怕早被他一刀砍死了。”
当时她抱着那人的胳膊时见那人根本使不出力气来,以前还觉得纳闷儿,如今倒是都有了解释。
想到那黑衣人,朱斐敛下眼底的阴霾,说出的话冰冷刺骨“若我再见到他,定让他尸骨无存!”
徐砚琪想了想道“祖母和母亲都觉得此事很有可能是朱霆所为,你觉得呢?”
朱斐沉默片刻轻轻摇头“朱霆做事向来谨慎,恐不是他所为。”
“可是,除了他谁还会有刺杀你和朱善兄弟二人的动机呢?”
徐砚琪有些捉摸不透,虽说她之前也觉得以朱霆的谨慎该不会做这样的事,但凡事总有个万一,难保他如今不是孤注一掷,拼死一搏。
说完,徐砚琪又觉得脑中灵光一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太子殿下,那些杀手也有可能是太子派来的!或许,他就是希望我们误以为是朱霆所为,以此来离间你们的关系。”
“还记得崔岚那条被放了药物的被褥吗?”
朱斐突然问起。
徐砚琪点头,突然睁大了眼睛看他“那药……该不是你……”
“下药之人究竟是谁我目前还没有十足的证据,后来崔岚想要借此事除掉你,我便将计就计把那被褥给换了。”
徐砚琪了然地点了点头,那被褥里的东西她明明让朱彤拿去药铺里查验过,可后来大夫竟说里面只是普通的香料。当时她也觉得奇怪呢,原来竟是被朱斐掉了包。
徐砚琪暗自思索了片刻,突然又问“你说,在被褥之中下药的人有没有可能是朱霆自己?”
朱斐摇头“该是不会的,被褥是他们二人盖着的,他纵使不喜崔岚也不至于将自己一起害了。何况,我没有孩子,他应该巴不得崔岚早些怀上他的骨肉呢。”
“可是,侯府里的用度都是有专门的人负责的,如果不是侯府的人,若想在崔岚的被褥中下药应该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朱斐点头“所以说,下药之人便是侯府中人,纵然不是,也定然对侯府的事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