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南溪挠了挠头发,换了个方向拉着陆行简继续跑。
这里没有人来,电梯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陆行简靠在电梯内壁上,任由南溪握着他的手。手一会松一会紧,像极了此刻这双小手主人的心情。
南溪有好多话想要跟陆行简说。
可要命的眼泪总堵得她喉咙发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行简在心里轻叹了一声,认命地走了过去,把南溪完完全全拢在怀里:“溪溪,你都听到了?”
南溪把脸埋在陆行简怀里,闷着声回答:“恩,我刚才都听到了。”
这样可以掩饰自己哭过了。太丢脸了,每次都在陆行简面前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瞒你的。只是这些事并不是那么光彩,我不想让你知道。”
陆行简双手收紧了些,他怕南溪讨厌这样的自己。
南溪抬起头,鼻音浓浓:“才没有,对付阴险的人,就要比她更阴险。狗咬了我一口,我当然不会去咬它,但我手里的棍子又不是吃素的。”
“你不怪我?”
“我才没有怪你。你偷偷为我做这么多事,害我掉眼泪,让人笑话,讨厌。”
南溪说完,又一头扎进陆行简怀里。
表露自己内心的真心话,真的是太羞耻了啊。
“溪溪。。。。。。”
陆行简耐心哄着怀里这只小鸵鸟。
“干嘛?”
南溪不肯抬头。
“抬起头让我看看?”
“不给看,太丑了。我要把眼泪鼻涕擦你衣服上。”
南溪掐着陆行简的腰,威胁他。
“没事,我等会脱下来,给你慢慢擦。”
陆行简笑声带动了胸腔震动,震得南溪心尖发麻。
“不准脱衣服,谁准你脱衣服啦?”
南溪扭身从陆行简怀里挣脱出来,捂着脸往前跑。
陆行简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这句话,再结合一下现在的环境和气氛:嗯,确实有那么点流氓气息。但人不流氓枉少年啊。
他大步追了上去,拦腰抱起那个埋头乱跑的“小鸵鸟溪”
:“溪溪。。。。。。”
口气宠溺地像哄小宝贝。
没错啊,南溪就是他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