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宠溺地敲了敲她脑门:“瞎想什么呢,当年钟伯母生钟意的时候,爸妈可是带我去看医院看过的。钟家盼了多年终于盼了个女儿回来,钟伯父当时就说太钟意了,所以钟意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与其想这些,不如劝劝钟意,别逼得她二哥有家回不了。”
南溪叹了口气:“这事就是□□,她不说我们都不敢提,要让别人知道了,意意还怎么活啊,吐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了。我只希望意意出国后,赶紧找到自己的爱人,早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陆行简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南溪有些昏昏欲睡,怀里太温暖了。
“一冉被人欺负了吧?”
“恩,”
南溪打了激灵,狡辩着,“是意意,不是冉冉。”
陆行简勾起南溪的下巴亲了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光钟意的事,还不足以让你们四个人喝醉了,何况昨晚你已经说了一些信息出来。。。。。。”
陆行简故意停顿了一下。
南溪懊恼地锤了自己脑袋,反省着:以后不能喝酒就不准喝,喝了就知道胡说八道。
“冉冉啊,是,她跟那个男孩分手了,心里有些难受。”
南溪心一狠,照她哥这样的心计和铺垫,她挡不住的,不如主动放个□□好了。
“多经历经历也是好的。你要不要再睡一下?”
“好。”
南溪溜进卧室偷偷跟一冉发了个信息,让她可千万别说漏了,又跟一冉再三道歉。
一冉回了个“好的,没事”
就把手机扔在床上,跳下床洗澡出门。
刚出门就碰到周放:“上车,我送你去学校。”
“不了,我已经叫了车了。”
一冉话刚落音,出租车已经开了进来,一冉扭身上了车。
一冉觉得这事有些诡异,给俞越打了电话,把这些事跟她讲了一遍:“越越姐,你说他这是想干嘛?”
要论情商,俞越是最好的。
“他大概是舍不得,想追你吧。”
俞越夹着手机,十指在键盘上忙得飞起,删删减减,心里的烦躁逐渐攀升,她又想抽烟了。
娱乐圈出了个大事,一女艺人从酒店跳楼了。
一冉“啊”
了一声不确定追问了一句:“真的吗?”
俞越没了耐心她长吐了一口气:“一冉这点事找周放当面问清楚,何苦在这儿猜东猜西的呢?”
一冉没见过俞越这样过,她安静了片刻才小声问道:“越越姐你怎么了?”
她问的是怎么了,疑问句的问法,肯定句的语气。
俞越停下敲键盘的动作,右手抓了一下头发,像要摈弃这种烦躁的情绪似的,她头枕在椅背上看着头顶白得刺眼的灯:“凌云死了。”
一冉把电话从左耳挪到右耳,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谁?你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