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吞了吞口水,声音沙哑“妈,我想喝水。”
莫名有点压抑,心里好像被什么压着一样,开心不起来,快乐不起来,很难过,很不舒服。
他很久没有体会到父母的关心和温暖了,总是被他们说不懂事不听话,从来不会坐下来听他说心里话。
田婧怡照顾了他一下午,被程瑞康接走了,因为要赶一趟飞机出差两天。
外面的天慢慢地黑了下来,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微弱的台灯。
他睡了一觉,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嗓子有点干,却不想动,睁着眼睛静静地呆,连外面的风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门口有拧开门的声音,房间里进来了一个人,走起路来蹑手蹑脚的,生怕闹出来一点动静。
“程望,你在吗?”
刘愿偷偷在拐角的墙壁上小声喊着他。
正在出神的程望听到熟悉的声音,心思立马被拉了回来,努力坐起身朝门口看去。
刘愿见没认错人,立马小跑着扑到程望床边,双手抓住了他的左手“你怎么样?好点了没?”
“我没事。”
程望坐起身摸了摸她的头,宠溺地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她,声音又小又温柔。
手从刘愿头上拿开,反过来抓紧了她的手“你怎么来了?怎么出来的?”
学校这个学期请假很难,尤其是高三的学生,没有大病不住院的都一律不许请假。
刘愿吸了吸鼻子,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我让江澜……我踩着他翻了个墙。……他听老师说的,你在这个医院。”
“就,一直问护士医生,找到了……”
听着她委屈的哭腔,程望心就好像被狠狠揪起来了一样,没有什么力气的手努力地把她抱到了床上。
房间里除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医院特有的药味。
“别哭。”
程望的声音有点哑,身上的温度还是没有退下去。
大拇指擦去她眼里含着的泪,看着她实在不忍心“不要哭了,我什么事都没有,别担心。”
那次的梦,刘愿没有告诉过程望,而现在的他就好像那次梦里的他,很温柔很温柔,让人想要沦陷在里面。
“我没哭,我才没有担心。”
刘愿胡乱地抹眼泪,红着眼睛看他手上青绿的针管印“还有没有不舒服啊?”
“这儿啊。”
程望指了指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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