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们别骂了!快看!”
只见黑犬耸着鼻头,一阵轻嗅,然后开始埋头喝水。
储星洲等了片刻,轻轻往里走。才走了两步,黑犬听见动静,抬头看她,通红胀的杏仁眼,嵌着细小冰蓝的瞳孔,显得极为凶恶。
围观的人都惊呆了,用气音对她低吼道“你在干什么!找死啊!快回来!”
然而黑犬鼻尖微耸,不再理她,低下头继续喝水。
储星洲继续挪步,黑犬一边埋头喝水,一边斜着眼睛看她,但没有再抬头。
人群屏着呼吸,几乎不敢喘气。
直到储星洲在它身旁蹲下,想要抬手抚摸它的头颈,它才低低嘶吼一声,出警告。
“好好,我不碰你。来,再喝点水吧。”
储星洲轻声安抚着。她的左手紧贴盆壁,悄悄又放出一些灵泉水。右手却在它颅顶上方,凌空扎进一根长长的银针。
围观的人群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不知是因为灵泉水,还是因为那根银针,黑犬的呼吸,显而易见地变得平缓起来。
储星洲向人群挥挥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老人。两个年轻人会意,踮着脚快走两步,迅地把老人抬了出去。
此时警察也到场了,储星洲松了口气,悄悄起身往人群里退。
她冲那两个年轻人招手,“快,跟我来。”
两个年轻人跟在她身后,把老人抬到义诊的桌上。
储星洲才要把脉,其中一个年轻人颤抖着双手,在老人的上衣口袋中摸索,“这是我爷爷,他有冠心病,他应该随身带药了。”
说话间,他掏出一瓶含化硝酸甘油片,倒出两粒。
储星洲见他慌乱中不失条理,放下心来,转向排队的人群,“没事了,来,我们继续义诊。”
桌子已经被占用了,她只能凌空托着手腕把脉,一边听诊,一边问询病史,“平常会有哪里不舒服?”
还在看热闹,就被托起手腕的大叔冥思苦想,答道“呃……好像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噢!对了!我每次蹲久了站起来就头晕,眼前黑。”
储星洲摇头笑道,“那是正常的,按脉象来看,您身体好得很。”
“噢噢,那就好。那,山棯子……”
“您自己拿吧。”
储星洲迅转向下一位,问道,“您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