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
愣住了,僵硬地一动都不敢动。
“呜呜呜……”
储星洲却突然哭出来,亲了亲他的眼角,又把他的整颗脑袋用力地按入怀里,满腔哭音地道,“对不起,宝贝儿,妈妈这段时间对你的关心太少了……妈妈不在,你是不是哭了很多,然后就,长了一颗泪痣?呜呜妈妈都不知道……对,嗝,对不起……”
“宝珠”
挣扎着,伸着短胖的手臂绕到她背后,轻轻拍打起来。
直到储星洲的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悠长,他才停下。
正在这时,“吱呀”
一声,门被打开了一道小缝,一颗脑袋伸了进来,奶音低低地叫道“哥哥?”
景承安轻手轻脚地离开储星洲的怀抱,拉着宝珠,一字一顿地说道“妈妈,哭。”
“妈妈怎么了?”
宝珠噔噔噔地跑到床边,小胖爪摸上储星洲的脸,脸蛋也靠上去,轻轻贴贴。
两个小朋友一起趴在床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熟睡的妈妈。
“哥哥,乔迁宴好玩吗?”
今天药房这边热闹了一整天,傍晚在竹林见面的时候,哥哥说想妈妈了,宝珠就和他互换了。
景承安点了点头。
宝珠突然想起来她急忙跑回来的原因,“哥哥,你快回家,大魔王让你做作业了。”
哥哥的功课太难了,她可做不了。
景承安学着宝珠的样子,往前探了探身子,和妈妈贴了贴脸。
然后他偏过脸颊,指着自己眼角的小黑点,对宝珠说道“妈妈看到了。”
“没事,妈妈明天醒过来就不记得了。”
宝珠大大咧咧地道。
但是她没想到,储星洲喝醉之后,只是嗜睡,并不会断片。
第二天,她才睁眼,就看到妈妈盯着她的眼角,问道“宝珠,你眼角,不是长了一颗痣吗?”
宝珠吓得睡意全无,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无辜地眨眨眼睛。
“是我眼花了?还是做梦了?”
储星洲喃喃自问。
宝珠心虚地往她怀里钻,撒娇道“妈妈,宝珠也做梦梦到你啦!”
储星洲拍了拍她圆鼓鼓的小屁屁,“好了,起床!”
母女俩慢吞吞地收拾好,走出房间,现储母已经在收拾昨天宴席的残局了。
“可算起来了!早饭在正屋里了,赶紧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