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门外面有人要进来,我听着声就知道是张屠夫,兴许是想进来让我出去放炮吧,但是门口有两个人影给拦住了,一听,是我娘跟张妈,她们两愣是不让张屠户进来,最后还是张屠夫自己放的炮仗。
张芙蓉又吓的不轻,我使命的搂着,炮仗声听了,我也没撒开,就这样搂着,张芙蓉抬头,对我说:“你咋不撒手?”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说:“撒手怕你丢了。”
张芙蓉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我感觉到疼,但是还是不撒手,张芙蓉也猫的更紧了点,对我说:“之前你咋不要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她说:“之前我傻,对了,之前你咋不跳?你把我给吓死了,你知道吗?”
张芙蓉心慌慌,出气都有些重了,她说:“都是你的人了,就算是死,也得跟着你,所以我就跳了。”
我听了心里很高兴,看来之前的事她都知道,张芙蓉又问:“我们遇到的哪些事都是真的吗?”
我笑了一下,说:“都是假的,幻觉,人在迷糊的时候回产生幻觉,你别当真,不过有一件事是真的,你是我的人了,不过我想你没感觉,要不咱们在洞房一次。”
张芙蓉把被子往上曳了曳没说话,我笑了一下,把灯给吹灭了,两人猫进了被窝里。
之前发生的事,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这种事,你信可有,不信则无,二我不想张芙蓉又什么不好的记忆,所以就告诉她是假的,但愿她都能忘了吧。
时间一晃而过,一眨眼已经开春了,我把之前在九龙岭遇到的事都写在胡半仙爷爷的风水笔记中,张芙蓉进了我家的门,十八九岁的她很贤惠,把家里操持的妥妥当当的,没事的时候就跟我娘一起缝缝补补,给人家做衣裳,她爹张屠户隔三差五的就送块肉来,我倒是添了口福。
开春日子,我娘老是问张芙蓉有没有想吐的感觉,有没有来那个,我知道我娘想抱孙子,但是却弄的张芙蓉尴尬,那有这么快?
我也不好说我娘什么,这种事,就让她老娘们问好了,晌午严文利来过,我跟阎六一起又去了一趟九龙岭,说来也怪,九龙岭开春之后,居然长了树苗开了花,漫山遍野也长了野草。
就跟得了好处滋润起来的阎六一样,吃的白白胖胖,生龙活虎的,我们去九龙岭给严文利老爹的坟立碑,扫墓,忙完了严文利才走,末了非得给我几张大钞感谢我,我也没拒绝,拼命得来的。
第二十六章神婆
我跟阎六回家喝了一壶,酒过三巡,我问阎六得了多少好处,阎六也不瞒我,金锭五个,大钞百张,他还跟我说,严文利在查干湖放了渔,但是水里有古怪,去年收成不好,还赔了本。
要是我愿意去看看哪里的风水,给指点指点,说不定也能捞不着好处,我给拒绝了,天下五龙,水龙最难搞,搞不好里面有什么龙王水怪的,把自己命给丢了都说不定。
但是阎六非得让我去,因为严文利有钱,他儿子又当官,说来可能不信,严文利的儿子连升三级,从村里到了镇里,可没把严文利给乐坏了,所以这会有点事情之后,就非得让我去。
我不答应,风有风界,水有水止,风水师一般都不会离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要是到人家底盘上做活,那就是出界了,除非严文利亲自来请我,而阎六显然早就坏了规矩,我是不愿意跟他在一块。
中午我也没送阎六,他自己好走,这会王老妈子来了我家,跟我娘絮叨一些事情,张芙蓉忒讨厌王老妈子,她来能聊什么?当然是生孩子的事,王老妈子不是说哪家生了个大胖小子,就是哪家生了个闺女,听的张芙蓉怒火攻心又不敢言语的,深怕顶撞了我娘。
我在一边听着都觉得难受,张芙蓉就更别说了,四五个月了没啥动静,我娘着急的很,但是我两晚上没少闲着,子女是债,讨债还债肯定会来。
晚上的时候,我娘给我炖了甲鱼汤,非得让我给喝了,然后就给我撵屋里去,把门给我锁死了不让我出去,我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只是这样弄的张芙蓉很不开心,我也没啥心情,只好草草收场。
翌日,我听到一阵猫叫,就赶紧爬起来,把窗户给打开,一头黑猫从外面跑进来,钻进被窝里,我开心的很,这头尸猫在外面一跑就是三五个月不回来,我还以为它不认得家了呢,不过猫这种灵物还真不是吹的,总算是回来了。
这会我的门被敲开了,我一看外面天才刚亮,谁来找我?我下去开门,一看是严文利,他一见我,就一脸的哀求,对我说:“我放的鱼苗都死光了,阎六爷说是风水出了问题,要我来请您过去走一趟,您是现在动身还是稍等?”
我看他一脸急吼吼的样子,我要是说稍等,只怕他也不会答应,我就说:“成了吧,我跟你走一趟。”
拿了百宝袋我就跟着严文利出了门,生平第一次做轿车,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味,吐的稀里哗啦的,好不容易捱了四个小时才穆家村严文利的老家,都没进屋歇脚,严文利直接把我拉到了查干湖去。
去查干湖坐的是驴车,虽然都已经开春了,但是那北风吹的还是冷的邪乎,我就猫在车上,借着那头尸猫的温度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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