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庭想到萧询方才的态度,有些难以启齿,措辞了一会儿,才看向萧泽,道,“太子妃这几日胎像有些不稳,不能下床来,太子舍不得太子妃受累,便自己将这件事揽了过去。”
“那就好!那就好!”
萧泽一听萧询肯帮忙,立刻松了口气,跟着,他又抱着孟清庭狠狠的亲了一口,“清庭,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的好王妃!”
孟清庭不动声色的用帕子擦了下脸,侧过头去,不自在的嗔道,“四皇子请自重,我们还不曾大婚呢!”
萧泽听她推拒,兴致更高了,“心肝莫非是急着想做我的新娘子?”
“哪有!”
孟清庭不认。
萧泽不信,紧紧的搂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道,“婚期自有钦天监和父皇安排,我是插不了手,不过,提前洞房我倒是能满足心肝,”
他说着,便要在轿子里对孟清庭动起手脚来。
孟清庭自从见过萧询后,就对软弱无能的萧泽莫名厌烦,现在又是轿子里,哪里肯让他碰,脸色不虞的瞪了他一眼,道,“四皇子,我是皇上赐婚的未来四皇子妃,是你的正室,不是外面花街柳巷那些随便的女人!你放自重些!”
萧泽:“……”
被孟清庭当成纨绔子弟一般的训着,他也恼了,一松手,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冷笑,“好好好,孟清庭你不随便,那这两三个月,与我在书房、闺房厮混的难不成是旁人,你自己说说,你我除了未真正成事,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碰过!现在倒是跟我装贞洁烈女来了!行啊,爷成全你,爷这就去万花楼找个姐儿纾解去!”
“停轿!”
外面的轿夫立刻停下轿子。
萧泽不管孟清庭眼里的震惊和受伤,用力扯开轿帘,就朝外走去。
孟清庭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再想到他刚才刺她的那些话,面庞涨得通红。
外面六个轿夫也没想到未来的四皇子妃,皇上钦赐的文思县主竟然这般放浪,婚前就与人玩的这么开,此时看向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就带上几分意味深长。
孟清庭被前面两人这般看着,当即恼羞成怒起来,怒声道,“还不快走!”
“是,是是!”
几个轿夫应着,又重新将轿子抬了起来……
到地方后,孟清庭为了封六个轿夫的口,免不得又威逼利诱了一番,而轿夫都是四皇子府死契奴才,有家有口的,终究不敢得罪这个未来的当家主母,收了好处,便发毒誓表示会将这事烂到肚子里。
再说萧泽,他下了轿子就直奔万花楼而去。
到了地方后,才发现花楼白日不做生意,刚好这时,他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便叫了车又回了四皇子府。
孟清庭一直在四皇子府的内书房等着萧泽,两人见面后,自然又是一番你追我逐,你哄我哭,到最后再你好我好,亲亲抱抱。
不过,因着萧泽的翻脸,孟清庭到底记恨了几分,耳鬓厮磨间,不许他再将手伸进去。
萧泽因此,很是懊悔了一波。
以至于,连着几回进宫见景妃都没什么精神。
景妃心疼儿子,就多问了几句。
萧泽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欲求不满,只东扯西扯的遮掩。
可景妃是什么人,她能在皇后和陆贵妃罩着的后宫中养大一个成年皇子,凭借的自然不光是忍让,还有心细和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