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整座城市逐渐安静下来。
厚厚的窗帘隔绝了外面五彩斑斓的灯光。
洗完澡的常昊躺在床上的翻来覆去,身下的席梦思也出吱吱声。
常昊现自己像极了小时候蹲在墙根下一看看半天的蚂蚁。
随随便便的一脚或一盆水就能毁了他最珍惜的生活。
翻过身抱着枕头,纷乱的思绪和疲惫让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常昊做了一个梦。
他被困在一个黑白迷宫里。
转了很久找不到出去的路。。。。。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突然场景变换,来到一个满是坟头的墓园。
无数看不清脸的怪物一直在追,他只能不停的跑,玩命的跑,就在一只怪物快要抓到他肩膀的时候,常昊努力转头,瞧见昨天晚上白衣女人张开她的血盆大口向自己脖子咬来。
嗡嗡~
床头柜上手机振动。
伴随着“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慷慨激昂的国际歌,常昊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眼看见是自己家熟悉的卧室,松了一口气。
“艹!在劳资梦里面还能让你把我咬了”
伸手把手机闹铃关了。
在梦中跑了一晚上的常昊疲惫不堪,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头还没粘到枕头突然弹起,想到昨晚生的一幕,一个大跳从床上一跃而下,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看见小区外不时经过的车辆放下心来。
井井有序。
看来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只不过,刺耳的警笛声在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越过地平线将要绽放的阳光把天边染成金黄。
常昊心头的阴云也随之一扫而空。
松了口气的常昊走回床边趿着拖鞋打了个哈欠,被这么一折腾他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牙膏挤好直接进浴室开始洗漱。
“明明姐,起床喽~”
常昊站在郝明明的卧室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拧开门,走到窗前直接把窗帘拉开,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的床上。
穿着吊带睡裙的郝明明把腿架在枕头上,粉红的薄被早就被她踢到一旁只留下被角搭在肚子上,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上半身的吊带早就滑落,依稀可见那丰润的碗。
常昊心中默念民主富强24字真言,扯起旁边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推了推她胳膊
“明明姐,起来了,不早了!”
郝明明被常昊的动静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双手护在胸前夸张道“凑不要脸,女孩子的闺房你怎么可以乱进,人家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是你让我叫你起床的嘛,在门外叫你又没反应,你身上那二两肉谁稀罕看呀……”
常昊把昨晚郝明明嘲讽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说完潇洒的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饭。
回答他的是飞来的枕头。
系好粉红小猪佩奇围裙,从冰箱拿了两个鸡蛋两根火腿肠和一把葱花,利索的把鸡蛋打匀,火腿肠切成小丁,葱花切碎,油烧热鸡蛋先倒入锅中炒熟,取出备用,再用猪油把火腿肠稍微炒一下加入昨天的剩饭和刚炒好的鸡蛋翻炒均匀,一点酱油撒上葱花,齐活了,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饭就出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