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了笑,道:“母后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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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将至,江王府置办了不少新物,挂着一盏盏新红灯笼,年味渐渐显露出来。
程瑶棠趁着闲暇时,开始自己动手剪窗花。
外面的雪花如柳絮纷纷扬扬,屋内的炉火烧得暖融融。
程瑶棠懒洋洋斜靠在椅子上,因为屋内也没别人的人,所以完全坐没坐相,只自己舒服就好。
她手很巧,就算刚学着剪窗花,都剪得有模有样。
丹华坐在桌边跟着剪,见她的坐姿,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说道:“县主,一会儿世子就回来了!”
“嗯?”
程瑶棠眼皮不抬,声音懒懒的,似乎还带着些许疑惑,“他每天都回啊,然后呢?”
“县主这样的坐姿,是不是不大好?”
“丹华,你多虑了。”
程瑶棠叹了口气,道,“我什么样子江然没见过,江然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我像是会顾虑这么多的人吗?”
丹华苦口婆心:“奴婢知道县主和世子之前的情谊,但长久下去,这样也不大好,就怕世子爷到时候也有意见……”
“是吗?”
程瑶棠不以为然轻哼了句,完全忽略丹华心中的担忧。
就在这时,江然掀开厚重的门帘踏入。
他当先一步,在火炉旁待了片刻,紧接着迫不及待走上前,将人抱进怀里。
先在火炉旁是怕从外头进来太冷了,抱程瑶棠会冷到她,所以才按着急切的心情,等全身暖了暖,这才去抱人。
将人抱进怀里亲了亲后,江然抬眼看丹华:“丹华,你脸皮怎么还是这么厚?”
丹华:“……”
她可能真的多虑了。
丹华羞红脸,赶紧放下剪子,退出屋内。
屋内静悄悄的,程瑶棠窝在江然怀里,继续慢悠悠剪窗花。
江然也不觉得无聊,仿佛看着程瑶棠剪窗花,是一件极有意思的事情,就算看一天,他也愿意。
将手中的兔子窗花剪完,程瑶棠放下剪子,摊开仔细看,憨态可掬又喜庆兔子她越看越喜欢,心情一好,就忍不住扬起脸来凑近江然亲了一口。
看着她的笑颜,江世子哪里忍得了,借着要看兔子窗花的理由,将兔子窗花小心放在桌子上,接着就将人拢进怀中,吻住唇瓣。
程瑶棠被吻得七荤八素,整个人仿佛要软成一滩水。
江然扣住她的腰肢,小心翼翼将她平放在身下的软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