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柏又问:“可要我安排人手,继续查东风镇之事?那汤掌柜……”
“死了。”
慕云松面无表情道,“不必查了,他临死前,被我发现个东西。”
慕云松将从汤掌柜身上掉落的信封取出,慕云柏接过来看了看,信封是空的,显然里面的信笺已被人拿走。他盯着封口的火漆印,目光一凛:“西京?”
“正是西京那位。”
慕云松低沉道,“我早料到,待他料理完了身边的麻烦,必将矛头指向广宁慕家,只是没想到,他下手如此之早。”
慕云柏摇头叹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二人又议了议,慕云柏便告辞休息去。
慕云松望着床头,侍卫送来的替换衣裳,黑色蜀锦的面上,暗金线绣着麒麟滚边,忽然想起那条许诺很久,犹豫再三,却终没去买的裙子。
早知道要分别,就该……
他正有些叹惋,忽觉膝上一沉,老虎烧麦不知何时潜进屋来,跳到他怀里寻个舒服姿态,打个呵欠。
“傻瓜,你跟了我来作什么?”
慕云松弹了弹老虎的脑门儿,“跟着你娘,不是享福得多?”
他说完便觉未必,这几日慕云梅鸡鸭鱼肉地喂它,还日日将它扛在肩上走,小家伙儿光吃不动,反倒又胖了一圈。
“咱们两个都不辞而别,你娘,定然很伤心吧。”
烧麦眯眼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示意它还只是个孩子,这不是它该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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